“len,你这时候承认自己是外国人了,以前不是都自己是混血,一半的中国人吗?”顾弦打趣道。伸手接了付流年递过来的水。
len哈哈大笑,指着顾弦:“弦,要是每个病人都像你一样估计我会开心死。”
“你确定不是被我这样的气死?”顾弦就着付流年的手把药吃了,药片苦得她直皱眉。
len擦擦额头的汗,这真的是心理和脑子有病的人吗?
“简笙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付流年因为顾弦先前没事爱刷微博看见关于自己的消息犯病过,便不敢再让顾弦碰手机了。
顾弦有些踌躇,看着手机几欲伸手却不敢碰。付流年知道顾弦的顾虑,她怕打开手机看到的都是她的负面新闻。替她拨了简笙的电话,付流年在到外面清楚顾弦现在的状态,那头简笙已经泣不成声,怎么也想不到神经大条的顾弦竟然会得那种病。
“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嗯,付律师,弦子她真的不会出事对吗?”
“不会的,我会看住她,她现在精神状态很好。”
“好的。”
付流年走进来对顾弦:“简笙有时间回过来看你。你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她很想你。”
“好了,我也该走了。弦,希望我们再也不见。”len朝她颔首,伸手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被付流年一个眼神瞥了回去,他是一个外国人啊外国人,这是他们的礼仪啊。
len声对顾弦煞有介事的:“你丈夫是典型的独占欲强。弦,祝你好运。”
顾弦赞同的点头。送走len以后,付流年欺身把顾弦抵在墙上,捏着她的下巴:“len跟你什么了?”
顾弦的眸子滴溜溜的转,而后嘿嘿一笑:“没什么。哎呀,我脑袋好痛,可能要犯病了。”
“顾弦,你越来越不老实了。”付流年非但没有松开她的下巴,空着的手握住顾弦的手腕,顾弦远山之黛拧成了波浪,哎呦哎呦的直叫,付流年没办法只好放开她。
跌坐在地上,顾弦盘腿坐着,仰着头问付流年:“我对你来是一个累赘,这个病当初我治了两年才克制住,现在只会比以前更严重。所以,付律师,你可以把我安置在疗养院的。”
“……”付流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
顾弦执着的:“真的,付律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病,疗养院对我来才是最好的地方。”
“顾弦,你是想让我推卸责任吗?”付流年口气冰冷,眸子更深。顾弦闭上眼睛,嘴角弯了弯,笑着:“付律师,你对我,没有什么责任。连我爸爸都不管我,那是与我留着相同血液的人。而你,如果不是这些事情,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也许见面的时候会say一声你好。”
“顾弦,谁教你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