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顾弦反问,她需要谁也不需要他的帮忙。
沈瑜神经兮兮的:“有一,你会需要我的。”
“那先谢谢沈公子了。”
沈瑜笑着点头,屈指扣住拉环,微微用力,把拉环扯下来,喝了一口。
顾弦下逐客令:“还不走?”
“听付律师手艺极好,既然来了,不尝尝看未免太可惜了。”沈瑜没有平日里的精髓,居然有一丝耍无赖的感觉。
顾弦体内的腐女之魂在燃烧,戒备的看着沈瑜,:“实话,你是不是看上我家付律师了,沈瑜啊沈瑜,你这样,乔艺不会对付流年下手。”
原来她是引子,顾弦回忆过往种种,中间竟然遗漏掉很多细节,看来她是沈瑜接近付流年的借口。
沈瑜错愕,顾弦的脑回路的确跟普通人不一样。没有矢口否认,眉眼带笑,付流年把你保护的很好。
付流年一边切着菜一边看沈瑜和顾弦交谈,他居然要给这个男人做饭,饶是一向不大度的付律师,怎能心宽。
沈瑜夹起一块回锅肉,放在嘴中,半晌,完好无损的吐出来,极为优雅的用纸巾擦嘴,顾弦握着筷子,笑得没了眼睛,付流年早就告诉她回锅肉不可吃,顾弦一口没碰知道里面有炸,沈瑜又何尝不知道那菜有问题,只当是让这姑娘高兴一番。一餐下来,沈瑜:“付律师,盛情款待,日后奉还。”
付流年冷哼一声,:“不晓得沈公子有庖丁之艺。”
沈瑜挑眉,脸上的酒窝愈深。离开顾弦的家,沈瑜开车到了一间心理诊所。
“沈瑜,见到她了?”len倒了一杯酸梅汤给沈瑜,他来中国这么久唯一爱上的饮品,酸酸甜甜,入口开胃。
沈瑜讪笑:“她看起来不错。”
“你还坚信,她会求你帮忙?”len一双湖蓝色的眼睛紧盯着沈瑜,沈瑜是他见过的中国男人里最看不透的人。心里防备极高,虽然付流年同他属于一种人,但是付流年更纯粹。
沈瑜点头,:“一定会的,我很了解她,她不会在付流年身边待的太久。”
“你们中国人,就是喜欢藏着心事,弯弯肠子绕来绕去。”len直。
沈瑜用手在唇边揉了揉,笑得如沐春风,这一并不太远了。
是夜,顾弦抱着被子缩在墙角,脸上尽是泪水,付流年抱着她,却无济于事。
此后每每夜里,顾弦常以泪洗面,失眠到亮,付瑾年和简笙来看顾弦,她双目无神,手臂都是青色的印记,付瑾年:“挺过这几,她会慢慢便好的。”
“嗯。”付流年几日没睡,憔悴得很。
顾弦抱着手臂蜷在沙发上,简笙忍住眼泪,:“弦子,别怕。”
顾弦仰头,扯着嘴角,努力想笑,她在简笙手上写着:帮我找沈瑜。
简笙不解,找沈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