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年长臂一揽,把顾弦重新拉入自己怀里,带着怒气和不甘心,:“顾弦,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非走不可?”
“因为付先生没有足够喜欢我,我也没有勇气面对蛮,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你最近承受的事情太多,我自己又是一个不省心的主,怎么可以继续麻烦你,离开你,或许我会变得更好呢。”顾弦的眼睛四处躲闪,什么过的够好,都是屁话,没有付流年的她还能怎么过。
“付流年,你那么聪明一定会选择对大家都好的方式,不是吗?”
付流年听着顾弦这些话,松开她,他的确够聪明,知道怎么做可以不伤害彼此,在顾弦和付蛮之间,他选择了付蛮。
顾弦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嘴角带笑的:“谁先爱上对方,谁就是输家,我认输,付先生给你看一次我的背影。”顾弦转过身,但是步子太沉,她迈的吃力。秋气微凉,树叶纷纷攘攘,付流年看着顾弦的背影,抿紧双唇,直到那个瘦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你回来了?”沈瑜已经定好飞机,在家等着顾弦。
顾弦摘下帽子,点了点头,眼睛赤红,直径走进自己的房间。
沈瑜随后跟进去,斜靠在门上,:“医院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今晚上八点的飞机。”
顾弦躲在被子,闷闷的:“好,不过沈瑜,你止步于此,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ok,随你。”沈瑜走出去,给len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八点,沈瑜送顾弦到了宣城机场,len从另一边赶过来,气喘吁吁的:“顾,我跟你走。”
“len,沈瑜,我没问题。”
沈瑜:“你连走路都不稳,我们怎么放心你自己,万一病发了,你怎么办?”
“好,多谢。”顾弦没在多话,沈瑜的没错,是自己太狭隘了。
飞机上,len:“你去见过付律师了?”
“嗯。”
len动了动唇欲言又止,顾弦笑着:“你想什么?”
“没什么。”len。
六个时飞机到达法国,顾弦身体实在扛不住了,倒在len的身上,晕过去。
“哦买噶,我是一个心理医生,顾你别吓我啊。”len赶紧把顾弦送到最近的医院。
“患者的身体状况你不清楚?”医生质问len,将检查报告竖在len眼前,len看着上面的数据,摇头:“我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但是中国的医生并没有告诉我她不可以坐飞机。”
“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一定要心照顾她。”医生嘱咐几句,随后护士把顾弦推到普通病房。
在医院住了几,沈瑜就从中国飞过来了,把顾弦的逐项事宜处理好。
顾弦坐在轮椅上,有护工推着,无奈的:“还是来了?”
“嗯,你安心养病,这里很安静,环境也很好。”沈瑜走了一圈,淡淡的。
顾弦坐在窗户边,沈瑜的确给她找了一个环境最好的疗养院,诺大的院子,三四棵法国梧桐,法国真的是最浪漫的城市,连空气都是带着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