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当然知道自己跟以往不一样，追究其原因都是因为付流年的到来，但是当着len的面怎么也不好意思承认，支吾了半，：“想喝橙汁吗？”

“可乐，谢谢。”len颔首，顾弦颠颠的去厨房拿可乐，付流年拿着大衣匆匆出去，顾弦张嘴想问他去哪里，遂，闭上嘴，没有问出口。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一瓶递给len，手指勾住铁环，用力一勾。

“oh，no，亲爱的。”len惊呼，赶紧站起身，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擦干净。顾弦连忙：“sorry。”抽出纸巾递给len。

len拧着金色的眉毛，声责备顾弦：“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把大衣留下，我洗完给你。”顾弦伸手，len顺势拍了她一下，眉目渐渐舒展：“别在意，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弦打开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len理了理大衣，拿着打包好的饺子：“我先走了，多谢款待。”

“注意安全。”顾弦嘱咐，等len走了以后，cristina从楼梯处探出头，：“那个帅哥干什么去了？我听见他打电话，气急败坏的。”

顾弦想抬头看cristina，意外扭了脖子，痛得她眼泪直流，一边抽噎的问一边揉着脖子：“你听见什么了？”

cristina想了想，从楼梯上走下来，：“好像是谁出了车祸，没听太清楚。len医生走了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顾弦心里一顿，她不知道谁能让付流年急成这个样子，cristina不晓得自己这番话应不应该，反正她在看到顾弦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可以给我吗？”cristina指着顾弦手中的可乐，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顾弦把可乐塞进她的手里，然后直接穿着衬衫跑了出去。

“顾，穿件衣服啊。”cristina大喊道，顾弦已经关了门。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空荡的大街，鲜少有人影。顾弦往前走一走，拐角处，有个人坐在楼梯上，手里夹着一支烟，颓然的将头靠在墙上。

顾弦轻咳一声，付流年没有看她，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是谁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我的受理人。”付流年面无表情的。

顾弦薄唇微抿，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自己没有办法什么话安慰付流年。付流年第一次感到生命如同蝼蚁，顾弦抱住付流年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如同一个孩童，柔声：“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不要自责。”

“可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他，阿弦。”

顾弦却，“那你便有更大的责任担起这个案子，你是付流年，在你手里，没有打不赢的官司。”

“我记得，你不抽烟的，什么时候染上这么不好的习惯了？”顾弦抬手抽走他手中的烟，看着它燃尽。是从付蛮之后学会的吗？两个人在外面坐了一会儿，顾弦拍拍他：“回家。我没穿外套，好冷啊。”

付流年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顾弦身上，冷言道：“想什么呢？外套都不穿？”

顾弦咋舌，这个男人真是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顾弦不客气的整理一下付流年的大衣，有淡淡的中药香味，开口问：“你在喝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