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蛮捂住耳朵，突然失控的大叫：“好脏，你们好脏。”

付瑾年知道付蛮想起了那件事，跑到付蛮身边耐心的解释：“蛮，你要相信哥哥。”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好脏，脏死了，别碰我，别碰我。”付蛮躲着付瑾年，不让他碰自己，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双眼布满血丝。

方思佳不知道付蛮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看不过去她这么对付瑾年，大义凛然的对付蛮：“妹妹，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看不惯我，先不我没跟你哥做什么成年人的游戏，就算做了，被你看见了，我都没叫，你叫什么？你们不会玩不伦恋，噫，反正你们也不是亲生的。”

“你不是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付瑾年阴冷的瞪着她，方思佳更不是爽了，她好心好意帮他话，他这是什么态度？再看付蛮愤愤的瞪着她，方思佳搓搓手臂，四年不见付蛮怎么瘦成这样，cosplay女鬼吗？

“蛮，你深呼吸，别激动。”付瑾年心翼翼的，离付蛮远一些。

付蛮深呼吸，虚弱的：“二哥，我，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可是回家后呢，爸爸依旧会把她当成病人，每次看见自己，除了自责就是自责，付蛮不想看见自己的父亲跪在自己面前，忏悔没有当好一个爸爸。

付瑾年把付蛮送回家，想伸手摸摸她的头，悬在半空又放下了。

“二哥，我，我不是故意你的，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恶心的画面。”付蛮低头不敢直视付瑾年，她知道，付瑾年也在自责，她对哥哥们来，有时候会是负担，所以出国或许会好一点。

“瑾年，你晚上还回去？”付严博问。

付瑾年：“嗯，明还有手术，蛮想您了，想回家看看您。”

付严博笑了笑，：“回家好，回家好。”自从付蛮出事以后，付严博很少有留在工作室和学校，人只有在自己失去一些东西以后才知道后悔。

“喂，付蛮怎么回事？”付瑾年回到家里，方思佳越想越不对，付蛮以前也是开得起玩笑的姑娘，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和付瑾年什么事都没有好不好。

付瑾年瞪了她一眼，走到台倒了一杯水，不回答方思佳的问题。

“喂，我跟你话呢。”方思佳跟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水。

付瑾年伸手，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还我。”

“不还，你还没跟我付蛮到底怎么了！”方思佳一口气把水都喝光，空了空杯子，示威。

付瑾年懒得搭理她，方思佳没脑子的知不知道什么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