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付流年逼迫的眼神下，顾弦妥协没骨气的。

付流年伸手把她从水中捞出来，顾弦被架着两个胳膊，脸热的发胀，眼神无处可躲，付流年把她固定好，不在往下滑，松了手，甩了甩手上的水，：“别乱想。”

顾弦一双杏眼瞪着他：“付律师，如果你现在出去，我一定什么都不想。”

“这么，我现在在这里，你……”

“我没有。”顾弦逼急捂住他的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想，被他绕进去，顾弦气得面红耳赤，付流年的呼吸撩拨着她的手，顾弦像是碰到了炙热的铁板，快速缩回手。

付流年也不逗她了，站起来，笑着：“别睡着淹死了。”

顾弦忙点头发型，付流年走出去，顾弦深呼吸，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糟糕吗？

付流年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案子，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是短信。

allen，我马上就要回宣城了，期待吗？接下来的游戏。

付流年盯着手机短信，手指停在键盘处，良久点了拉入黑名单。

顾弦擦着头发走进来，付流年完全没有察觉，顾弦咳嗽一声：“怎么还给拉入黑名单了？”

“一个骚扰短信。”完放下手机和书，起身下床去找吹风机。

“把头发吹干再睡。”付流年插上电，让顾弦坐在凳子上，手指在顾弦的头发中拨动着。

顾弦坐得像学生被教礼仪一样，坐得笔直，一动不动眼睛看着镜子，忍不住往上飘，付流年在很认真的吹着头发。

“我明想去看看妈妈，你有时间吗？”明是叶风华的忌日，顾弦有四年没有去看她了。

付流年关了吹风机，没有了嗡嗡声，用木梳给顾弦把头发梳顺，“嗯，几点？”

顾弦想了想，问：“你明很忙吗？如果忙我自己去也可以。”

“我上午要去一个公司谈案子，下午会有时间，我来接你。”付流年收了吹风机，重新回到床上，顾弦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付流年看书。

付流年被顾弦看得半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放下书，笑着：“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顾弦想不通哪里奇怪，就是觉得身边氛围不对。

付流年摘下眼镜，与顾弦面对面，两个人促膝长谈，顾弦很享受这样的时候，付流年并不太擅长长篇大论，多半是她在，偶尔付流年会给出几条建议，到沈瑜的时候，顾弦感到最奇怪的就是他了。付流年让她别多想，沈家的时候跟她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翌日，付流年去事务所，顾弦被手机铃声吵醒。

“弦子，你的宝贝儿子我已经送去幼儿园了。”宋潘开车往餐厅赶，顾弦听到宝贝儿子四个字蹭的一下坐起来：“胖子，又麻烦你了。”

“行了，我还有个事儿要问你。”宋潘打了一个转向，终于忍不住打算向顾弦打探简笙最近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