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年抬手抓住顾弦的手,还未睁眼睛就:“再看下去,我会把持不住的。”
顾弦纳闷,他怎么知道她在看他?
付流年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睁开眼睛,睡眼惺忪。
“你很打扰我睡觉。”
顾弦哑然,她连碰都不敢碰,怎么会打扰他。
付流年伸手把他捞在怀里,让顾弦枕着他的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声音沙哑的:“乖,别动。”
顾弦脸一红,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他不是应该推开她吗?
过了好一会儿,付流年再什么,没有得到顾弦的回应,居然睡着了。
付流年抱了她一会儿,松开她,起身洗了一个澡,然后出去,付蛮跟付瑾年还有臭着脸的方思佳在院子里带着啾啾堆雪人,方思佳时不时顾惜挑逗着付蛮,不是扔一个雪球就是扬一把雪花。
南方的雪立不住,没多一会儿就化了,除了有些湿冷之外,阳光温暖,除了秃了的柳树,还有常绿树,在江南,是感受不到冬打雪仗的乐趣。
等大家都回到宣城以后,顾弦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滑雪场,蹲在原地,看着划得越来越远的同行者,顾弦很寂寞,一个人坐在顶端,蹲下来,握着滑雪杖开始画设计图,简单的几笔勾勒了一个带着火炉的厨壁。
“顾弦,怎么出去玩?”付瑾年下了手术台,连家都没回就被方思佳夺命连环call叫过来,等他到的时候,人已经划走了。
顾弦收起滑雪杖,很是自然的:“我怕摔死。”差点死掉一次的人,便会比其他人更加惜命。
付瑾年被顾弦逗笑,牵着她走到休息厅,付瑾年解、开安全护膝,纺血服的拉链往下有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顾弦没心情看付瑾年。
“你不是有手术吗?才结束就过来了?”
付瑾年叉着腰:“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着的是谁,还真是多才多艺。”
顾弦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勾住付瑾年的脖子,嗤笑着:“付医生,你这招耍帅呢,也就满足一下姑娘对美剧渲染的医生美手。”
言外之意,她顾弦,从来都经受得起除了付流年以外的男生,顾弦连忙解释自己也是才坐地铁,没招,公司太远了,地铁好要条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