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迷迷糊糊见听见一个声音,像是争吵,她睁开睡眼,模糊的视线,晃荡着身体下了床,穿好拖鞋,打开门,客厅里站着一个陌生女人,看身影和容貌,大概快四十岁左右,怎么回来这里?顾弦本来只想看看是什么情况,犹豫几番,决定不出去。
付流年没想到她居然找上门,坐在沙发上冷漠的看着她。
“流年,我是有苦衷的。”女人坐在他身边,手刚要碰到付流年的手臂,被他躲开,冷着一张脸,周身充斥着阴冷的气息。
付流年不看她,冷漠的:“你的苦衷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女人几乎尽带哭腔的:“流年,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生妈妈,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付流年冷哼着,面无表情的:“抱歉,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对自己儿子没有养育之恩的女人,居然也可以称之为母亲,顾女士,您还是请回。”
顾媚之见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跟付流年沟通,委屈的表情立刻硬了几分。
“流年,我跟你提出的建议,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哦,不,你如果不想考虑,我们也可以通过法律程度,你是律师应该懂,我们都想要利益最大化。”顾媚之带上墨镜,完全一副商人口气。
付流年只觉得可笑,起身,替她开了门,:“顾女士,慢走,我想你应该也不想来第二次。”
顾媚之走出去,站在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与付流年一样的猫唇扬了起来,:“那个姑娘不错,祝你幸福。”
“与你无关,不送。”付流年把门关上,彻底把这个倒胃口的女人隔离了。
走到啾啾的房间里,希望自己没有把顾弦吵醒,顾弦迷糊着,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你发烧了,我怕你有什么问题。”付流年的手贴在顾弦的额头上,顾弦微微一笑:“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反倒担心起我了。”
现在真的是受伤二人组了,“啾啾你送上学了?”
“嗯,我给你拿药。”
付流年把药买回来,单手扶着顾弦的头,顾弦就着他的手把药吃了,因为发烧,所以头脑还有一点晕,付流年问:“有没有吵到你?”
顾弦摇头,声音略为有些沙哑的:“没有。”
“你怎么不问那个女人是谁?”付流年突然问。
顾弦没想到付流年会主动,她也想问啊,可是怕付流年不肯告诉她,也怕问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影响了他的情绪,“如果你愿意,我很想知道。”
付流年往杯子里插了一个吸管,顾弦靠在床头,低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