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颔首,把蛋糕和咖啡放在桌子上,:“可能有些凉了。”
顾弦把蛋糕和咖啡分给杜砚璃一份,还有几份是给其他的律师。
“多谢,我把沈默的拿走了,你们聊。”杜砚璃端着咖啡和蛋糕走出去。
顾弦:“我只带一会儿,伤口怎么样?还很痒吗?”
的确很痒,不过幸好他的承受能力不算差,付流年摇头:“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回去了,晚上我去接啾啾,你下了班就回家,想吃什么,告诉我。”
“你做?”付流年哂笑。
顾弦张口,“我去买。”
两个人腻歪的聊了一会儿,顾弦看了一眼时间,撇着嘴:“我走了,你记得按时下班。”
付流年本想要把顾弦送到楼下的,但是被顾弦拒绝了,只好又站回落地窗前。
顾弦下楼的时候,却意外碰见了高嘉妮,高嘉妮摘下皮手套伸手,“你好,”
顾弦看了一眼高嘉妮的手,无动于衷,皮笑肉不笑的:“高姐,是来找流年的啊?”
高嘉妮也不觉得尴尬,反正顾弦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完完全全把顾弦想象成一个没见过世面,家子气的女生,大方的笑了笑:“嗯,我有些事情要跟流年谈,你呢?”
“我?我来给流年送糕点,高姐,你应该知道流年刚出院,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你其实可以等他好一点再约。”顾弦充分显示了自己是付流年内人的这个身份,看着高嘉妮表面不动声色,但是眼睛已经暴露了她掩饰再好的内心。
“不谈工作,知道老朋友不肯配合医院,所以来看望一下,顾姐,戒备不要这么严,你怕什么呢?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防着也防不住。”高嘉妮仰着头,看着顾弦,顾弦站在台阶上,自然比她高了一些。
高嘉妮的话就像石头一样一击击中了顾弦,她从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居然话带刺,她对高嘉妮,是由心里生出的戒备。
高嘉妮看出顾弦在思考着她的话,在言语上更是大大的刺激着顾弦。
“顾姐,我跟流年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其实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流年,大家公平竞争,而且好像付流年也没那么爱你,你有信心吗?我们来赌一把。”
顾弦歪着头,不解的问:“赌什么?”
“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流年肯跟我去香港,你就放手,跟他离婚,如果他不肯跟我去香港,我就放手,从此不出现在付流年面前。”
高嘉妮信心满满,只因为她觉得自己她太了解付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