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些事情，气包。”付流年捏住顾弦的鼻子，顾弦憋的喘不上来气，摇着头甩开他的手，怎么不是个高嘉妮在一起处理事情？

顾弦从他怀里坐起来，淡漠的：“吃饭，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

付流年纳闷，啾啾给他打电话顾弦生气了，但是，他完全不知道顾弦为什么生气，跟在顾弦身后走到餐桌上，顾弦去叫啾啾出来吃饭。

饭桌上，啾啾和付流年大眼瞪眼，烧焦了的土豆排骨，看着还没有熟的鱼和辣椒多到难以想象的宫保鸡丁，这怕是顾弦亲手做的，

顾弦给二人盛了饭，坐在付流年对面，皮笑肉不笑的：“吃。”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付流年二话不夹起一块土豆放在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又夹了一口鱼，淡淡的鱼腥味，就在付流年要往嘴里放的时候，被顾弦一筷子给拦住了。

“你伤口没好，少吃腥的。”顾弦忍着心里的火，别扭的把盛鱼和宫保鸡丁的盘子撤了下去，然后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山药排骨汤。

直到晚上睡觉，顾弦都没打算跟付流年话，躲在啾啾的房间里，放低声音给他讲故事。

啾啾：“妈妈，我还是比较喜欢西游记。”

顾弦早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里了，抱着啾啾：“好，下次，妈妈给你讲，西游记。”

“妈妈，你知道你现在讲的是什么吗？”啾啾从顾弦手里拿出书，翻到顾弦最开始讲的那一页。

顾弦低头看了一下，：“白雪公主与猎人。”

“错了，是这个，会跳舞的鞋。”啾啾翻过去，指着图，他本来对童话故事并不感冒，只是顾弦想讲，他就随便听一听，没想到，妈妈心不在焉，手合上书，奶声奶气的：“妈妈，我困了。”

咦？啾啾是在下逐客令吗？

顾弦给啾啾盖好被子，：“啾啾，你喜欢一个人睡吗？”

啾啾不明所以，从他不就是自己一个人睡吗？因为妈妈在他没睡之前都会陪着他，所以他并不觉得害怕。

顾弦有时候会想，他对啾啾以一个成年人的标准去要求他，是不是过于严格了，或者，啾啾会不会讨厌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喜欢，啾啾已经长大了不是吗？”啾啾真的有些困了，嘴打着哈欠，大眼睛半睁，顾弦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晚安，啾啾。”

“晚安，妈妈。”啾啾含糊不清的着，顾弦看了一会儿啾啾，就走出去了，余光瞥见书房的灯还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