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丢人了。

沈瑜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挑着眉，挑衅的对付流年：“我们公平竞争，结果无论怎么样，愿赌服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付流年冷漠的，他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抢女人，而且根本不用抢，顾弦不会选择沈瑜的。

啾啾跟着帮腔，“没人性，没人情味的人，妈妈怎么可能会喜欢。”

啾啾要恨死讨厌死这个男人了，本来以为他只是有原因的不要他，至少之前还会来看他，他是他的爹地，可是，现实是他以为的爹地并不爱他。

孩子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热衷于新鲜事物，他们的想法也很简单，谁对他们好，他们便对他以同样的爱回报着。

沈瑜沉着脸，轮不到他。

“付流年，你怕是不敢了，就凭顾弦刚才对你和我的态度，我保证不会输。”沈瑜攥住付流年的衣领，薄唇微勾，眯着狭长的眼睛，火光四射。

付流年推开他，狠声道：“是吗？可是法律上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就永远没有机会。”

顾弦那种胆，还敢触犯法律，既然最后得不到她的心，起码可以困住她的人，何况，怎么可能不能再次得到她的心。

顾弦从餐厅跑出来，出来的匆忙，手套忘记在餐厅了。

风一吹，葱白细长白皙的手立刻冻红了，顾弦啊顾弦，看见她你到底怕什么？

把手放进衣兜里，畏畏缩缩的跑到公交车站，跺着脚，眺望着远处。

“妈妈，你是不是生爸爸的气，才故意装作不认识爸爸的样子。”跟奶声奶气响起的同时，顾弦差点被这圆滚滚的东西扑倒。

这个孩子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话的怎么这么利索。

付流年冷着脸，“顾弦，闹够了就回家。”

顾弦把脸埋在围巾里，“您是律师对，律师，我不过你，但是，医生，我是真的失忆，我为什么要装作忘记你，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才会以为我是生你的气装失忆不理你？”

这是什么脑回路，付流年嗤之以鼻，不管她记不记得他，她的思维永远很清奇。

顾弦见付流年不反驳她，更加得寸进尺的瞎了，“还是，我发现了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一激动就打算离家出走，结果命不好，碰到了车祸。”

“你坐的那辆车，是往回家的方向开的。”付流年冷着脸，讥讽的。

顾弦切了一声，“那也可能是我在外面发现你对不起我，我打算跟你回家对峙，结果没想到倒霉碰上了车祸，这样总能解释通了。”

付流年：“你为什么以为是我对不起你，怎么不想一想，也许是你。”

额，就刚才的状况，好像的确她的几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