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年看着有有笑的三个人,方思佳的状况根本不像护士跟他描述的那样,因为付流年和方家明把门口挡得严严实实的,付瑾年来的时候方思佳并没有看见。
左右都请了假,付瑾年回了家,往日,每每下班,不管他累不累,方思佳总要围着他讲自己俘获他大哥的作战计划,开始他虽然不赞同她这种趁人之危的做法。可是,觉得她也是爱之深,只要不触犯法律,不伤害顾弦,手段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付瑾年坐在沙发上,头往后靠,仰着头,看着手机,在未接电话一栏居然发现了有一通是顾弦的,拨回去,有人接了,只有淙淙的流水声,过了差不多一分钟,顾弦拿着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
“你好,您是付医生吗?”
付瑾年听着顾弦有些生疏的问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强忍着这种感觉,“顾弦,你什么时候也有叫我付医生的习惯了。”
“啊?我的印象里好像我们并不太熟啊。”顾弦爬着家后面的山,上海的冬没有雪,却很冷。
付瑾年听见呼吸声:“没关系,今我们就熟悉了,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顾弦拄着登山杖,这一片的山在冬么时候很难登。
顾弦想了一会儿,想起是自己上午整理电话簿的时候翻到了他的电话信息。虽然她不记得是怎么有他的联系方式,也没多解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顾弦还在想她怎么认识的他啊,付瑾年,付流年,她这才反应过来,可能两个人是兄弟。
“顾弦,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付瑾年不服气,不是只是忘记了付流年吗?
顾弦一上午被顾惜气的浑身发抖,下午到外面才算与自然接触,她要重新修改新的设计图。
“还算一点点,只是想不起来我们怎么认识的。”
顾弦诚实的。
付瑾年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一点都不隐瞒啊。
“你在外面?”付瑾年终于听清楚了顾弦周围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嗯味道。
“嗯,打算出来散散心。”顾弦恨不得自己长八只手。
付瑾年对顾弦也差不多有了了解,挂了电话。
付瑾年没想到付流年会来他家,让他进来,非要去买酒。
付流年坐在米色的沙发上,修长骨肉分明的腿相互叠交着,付瑾年买了酒回来,坐在他对面,“大哥,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
“我们以前也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付流年无情的戳穿了付瑾年开的一个玩笑。
付瑾年:“大哥,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父母,但是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大哥。”
让付流年站在出版商的角度。
“,又有什么事求我?”付流年湖蓝色的眼睛眸色渐渐加重。
“并没有。”付瑾年打开一瓶易拉罐递给付流年,付流年结果易拉罐仰起头了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