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脑壳痛。

他真的太难了，真的。

“你上次不是说自己眼瞎吗？”他问秦大为，“我已经说过了我的唱戏水平就是不如陆雨承，并不是特意要照顾你。”

“你真当我傻？”秦大为对他嗤之以鼻，“真相只有一个，你就是唱的比我好，而且好很多，好的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感觉不出来那种差距。我现在严重怀疑，如果你和陆雨承的孙子搭戏，大约也能和他棋逢对手，不相上下。”

“过奖过奖……”林谦觉得这个谈话太危险了。

“所以，”秦大为说，“你如果明天要让人眼前一亮吓一跳，很简单，就像陆雨承那孙子一样不用顾及我，全力发挥就好。你的虞姬一定能上好几个台阶。我就不信平南社那个张远还是你的对手？”

“呃，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他也不装自己水平低，“我演虞姬的水平确实不止这些，但我今天在舞台上的表演已经是对咱们这出戏最好的诠释了，如果演得再好，那就过了，那你这个霸王就变成了配角。”

“那就让我当配角。”秦大为说。

“我上次去你们医学楼找你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一个关于心脏病的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