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自信心膨胀。你知不知道像沈穆星这样帝皇力捧的当红一线歌手是什么概念？？”卫韶音说，“人家振臂一呼，光是粉丝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们。像你们这样的无名之辈，就算这一首歌做得好，也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人家分庭抗礼。”

“我不是说我要靠这一首歌就达到沈穆星的人气，”林谦冷静的看着他，“我是说，起码在《第一名伶》这首歌上，不会输给《古战曲》这首歌的人气。哪怕《古战曲》这首歌有他的粉丝效应加成。”

光凭一首歌，让龙吟社这个寂寂无名的团体一下子就超过人气如日中天的沈穆星，根本不可能。

但如果只是让这首歌超过沈穆星的一首歌，那就容易多了。

“我不想和他比人气，这没有意义，”林谦说，“我在意的只是作品。”

卫韶音深深看他一眼：“你真觉得没有我的人气加成，光凭作品本身你能赢过沈穆星的作品？”

“能。”

简单有力的一个字，让卫韶音又笑了一声。

“如果你真能做到，”卫韶音说，“那么我以后就不再骂你的队员是垃圾废物。”

他知道这是林谦想要的。眼前的这个男孩子自己才华横溢，却那么爱护水平比他差那么多的同伴们，这让卫韶音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林谦既然这么看重这件事，那么卫韶音也不介意给林谦的团队稍微多一点的尊重——他并不是真的尊重那些唱不好歌的傻孩子们，只是不希望为了这件事影响林谦的状态。

林谦是个非常出色的歌者，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出色，他的精力不该被消耗在这些无谓的争执上。

“那么，一言为定。”林谦看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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