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垮,”寒雪拉下了眼帘,声音变得轻小,“你这样反而会让她更讨厌你。”
“我百里千羿要的女人,她必须爱我,”百里千羿浑厚铿锵的声气压迫着寒雪的神经。
“结果呢?如何?她还是离开了。”
的确,她还是离开了,这样的话,百里千羿竟然无从下口,因为这是事实。
寒雪继续道,“都这么久了,你应该了解她的为人,她的人生她需要自己过,你再怎么帮她,都不可能让她成长,反而是害了她,难道你希望看到一个懦弱的灵兮吗?”
寒雪的这番话百里千羿是听到心里去的,可是谁要欺负他的女人,不教训一番,难解心头之愤。
顿而,百里千羿想到了什么,深不可测的双眸锁定在寒雪身上,“你倒是挺了解她的。”
寒雪连忙低头避过百里千羿的视线,“我,我按照你的吩咐观察她这么久了,多少还是知道,再说了,毕竟我们都是女人。”
这样的解释勉强过关,百里千羿也没再追问。
第二天一早,新闻便吵得沸沸扬扬,李刚传媒公司宣告破产。
富小童的妈妈陈英很早便等在了民政局门口,富小童的爸爸富元春专门请了假跟她离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英急得抵手绊脚。
富元春在家翻遍了整个角落,也未曾找到结婚证,这没有结婚证又怎么能离得了婚,也是急得抓耳挠腮。
他拨通了陈英的电话,焦急地说,“陈英,我的结婚证不见了,恐怕来不了了。”
陈英一听这话不快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离了是不是?昨天说好的,男人说话要算话,别做事跟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地。”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不是女人嘛。”
话落,陈英气得闷不吭声。
富元春继续说,“我的结婚证真不见了,没骗你,家里家外都找遍了。”
陈英有了小心思,这是不是明摆着不想跟她离婚,所以编了这么个烂借口,陈英不免偷笑,他还是在乎她的,可是那糟老头子怎么办?
陈英吼道,“富元春,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不想离婚,你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这么俗的套路你也能想得出来?你不离婚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把你家老爷子请回老家,否则,咱俩的事儿没得商量。”
富元春呵斥,“陈英,你怎么说话的你?我爸怎么了?从小将我带到大,要不然你还见不到现在的我呢,都是做儿女的,能不能有点人性,我也告诉你了,这婚我离定了。”
说完,富元春不留情面地挂了电话,陈英脑子嗡地作响,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毕竟儿子都那么大了,富元春又老实巴交地对她好,奈何就这么一糟老头子坏了日子,她还是害怕富元春真的跟她离婚,她的眼眶泪花闪现,霎时蹲下哭得梨花带雨。
富元春这边,他已经火冒三丈,他爸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劲儿地摇着头,神情很是难过。
他爸半天想要说什么,富元春又堵了回去,“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让你回老家的,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