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担心被黄毅看出端倪，随声应和着，“挺好的，就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闻言，黄毅莫名地看着杨涛。

杨涛解释，“这些女人就那么饥渴吗？夜夜做那些事，难以想象。”

话说出口的一瞬，杨涛自己都觉得耳根子痛，男女欢爱之事，本就是闺中之谈，可拿到这里来说，他也是没有办法之举。

黄毅大笑起来，眼神有种轻视，“她们不是对那方面饥渴，是对钱，对金钱，钞票饥渴。”

杨涛自然是知道这点，只不过明知故问也好打消黄毅对他的顾虑，说到底，深入狼窝，自己不得先变成一头狼才能存活吗？这聊得越投入，黄毅就越放松警惕，好在之前对这人多多少少也有些调查。

杨涛梭了一眼屋子，借机转了话题，“她们在水里面该不会憋死吧？”

“杨兄弟，你真是幽默，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黄毅笑得合不拢嘴，只当这杨涛傻里傻气的劲儿有得逗，看来也是做警察做出了人品。

杨涛怎么会不知道黄毅笑些什么，可是他是真不知道这房间的设计，谁家楼层还能在房间里放一个池子？

看着杨涛呆头呆脑的模样，黄毅沉稳了气息，本就没有关严实的门又被黄毅给推开了，随即领着杨涛走了进去。

黄毅蹲下身子手指沾了池水，又举起贴近杨涛的鼻，“你闻闻。”

杨涛轻嗅了嗅，眼睛瞪得老大，“酒，茉莉花，牛奶……”

“还有呢？”

杨涛实在感知不出来其他的味道，便摇了头。

黄毅起身从兜里拿出纸巾，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说，“还有药。”

杨涛听得摸不着头脑，眼神里满是疑惑。

黄毅挑了眉眼，凑近杨涛的耳朵，低声道，“一种神秘的药，女人泡了水可以让男人销魂的药。”

杨涛已经不能管理自己的情绪，这一时间告诉他这么多的秘密，不是黄毅太过信任他，就是对他的考验，他可得当心了，即使再正义，也不能有半点暴露。

他只是似懂非懂地笑了笑。

黄毅没再解释什么，岔开了话，“哦，对了，你刚刚问她们会不会憋死对吧？你蹲下来仔细看看，”黄毅把着杨涛的肩膀给轻摁了下去，“瞧仔细了。”

一根根细小的吸管连接着池边的玫瑰花饰，从玫瑰的花蕊穿出小截儿，刚好被玫瑰给装饰了，一整朵开得娇艳的玫瑰放在摆盘的中心位置，周围便是大大小小的花瓣儿，这样的摆饰一共有八个，正好处在池子的八个角。

这就意味着池子里有八位歌姬，杨涛慌了起来，这阵势，几晚的人肯定不一般。

“放心，她们也泡不了多久，半个小时的时间，实在不行了，她们自己会探出脑袋的，酒也不烈，就是增加个香气，伤不了眼睛身子，”杨涛闪烁的眼神打量着池子，黄毅这才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