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过山车吗?”寒雪拉着我在过山车售票处停下,说着就要掏钱买票。
我惊然,“这就是你说的办正事?”
寒雪淡淡回应,“对呀。”
“不,不,这个我不行,”我摆手摇头地推脱,苦笑道,“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恐高,这不行……”
话语之时,寒雪已经购好了票。
见状,我提腿就要逃跑,寒雪一把揪住了我的衣角,生拉硬拽将我堵进了正等待着发车的过山车上。
“你饶过我吧,我真恐高,”我哭丧着脸,想想刚刚天生鬼哭狼嚎的一群人,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寒雪将我安置好后,便坐在我身旁开始给自己系安全带,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要想做一个出色的模特,这是你第一关的训练。”
“这跟做模特有毛关系呀……”我紧握着扶手,一颗心已然是七上八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求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嘟声响起,车子发动了,慢悠悠地走着平坦的路线,我不禁庆幸,“这速度也不快啊……”
刚发了言语,唆的一声,闪电般的速度,一连串的叫喊声掩盖了我的狼狈害怕,我紧闭着眼睛,面部被风吹得七扭八曲,头发也不乖巧,直直地拉扯着头皮后扬,几个倔强的发丝跟风较起了劲,硬往嘴里钻,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双手拽着扶手不敢松懈。
行进到了一半,叫喊得累了,才想着歇一口气,突然发现身旁的寒雪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很是轻松自在,这倒真成了享受,比起自身的狼藉之态,寒雪就犹如站在血泊里的剑客,丝毫不被血雨腥风撼动。
不由得赞叹,“高手,小女佩服。”
下了过山车,眼角的泪痕犹在,脸色已然煞白,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四肢竟不停使唤地发软,我哆嗦着强壮镇定,拉开麻木的腿脚往前,寒雪紧跟其后。
“你没事吧?”寒雪瞅着我的状态,担心地问。
“没事啊,”我转头对着她笑道。
听言,寒雪放了心,“没事就好,走,下一个项目,”说完,便自顾自地往前冲。
我这不是自找罪受吗?干嘛跟她比淡定啊……“你扶着我点啊……”我哭丧着脸,艰难地挪动沉重的躯体。
第二个项目,云梯冲浪:
龙头造型的假山,滑梯从龙嘴延伸到泳池。
过山车都坐了,这就没什么可怕了,梯度又不是很陡,这下可以愉快地玩耍了,还可以凉快凉快压压惊。
见着买票的寒雪,我喊着,“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寒雪拿着门票跑来,再三地询问,“你确定准备好了?”
我挑着眉眼,轻快道,“切,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行,走吧,”寒雪轻叹一声,眼底一抹淡笑略过。
见着寒雪去的方向,我又看了看入场的地方,忙追上前,“你去哪儿啊?入口在这边,”我指着相反的方向道。
“不是啊,我知道入口在那边,这不得换上比基尼吗?”寒雪戏谑的口气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