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秘书长,你可是真了不得,年纪轻轻的,才三十来岁,就当上秘书长了,你说我都四十多岁了,当了十年的局长,还踏马是个芝麻官。“
“刘局,此言差矣,秘书长不好当啊,还不是一样是跟在将军屁股后面的一条狗,主人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哪怕是主人放的一个屁,你也得笑着说是香的。“
刘京天哈哈大笑,沉重的眼皮就要合上,秘书长见状,赶忙道,“刘局,你这酒量是不是掺水了?这才几杯呀?“
“不是,秘书长,我跟你说,我心情不好,简直太郁闷太愁了,“刘京天哭丧着脸道。
“我这不是在这儿陪你吗?有什么你尽管跟我说,我们俩才是同仇敌忾,都是将军手中的棋子,我能感同身受。“
刘京天拍案叫好,“对,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知道李国浩被抓吓得我好几天都不敢露面,成天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他今天被审判,我更是吓破了胆,迫不得已才去找的将军,谁知道他竟然闭门赶客,你说气不气人?
万一他像对待李国浩那样对我视而不见、见死不救,你说我是不是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多亏了你及时赶上我,说什么同死同生,要不然我现在都愁死了,我就知道我跟李国浩不同,我肯定还有对将军来说可利用的价值,不然他不会让你这么跟我说的。”
“你知道就好,将军又岂是李国浩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刘京天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连忙道,“秘书长,你先喝着,我去一下洗手间,”随即跌跌撞撞地径直朝着洗手间跑去。
秘书长梭眼看着洗手间的方向,确定刘京天进了门,这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东西放进了刘京天的酒杯里,嘴角勾勒出一道阴邪的笑,嘴里自语,“刘局,你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我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要怪只能怪我们位低权微。”
刘江透过望远镜看清了刘京天家的一举一动,看着秘书长下手,他惊慌起来,“不好,杀人灭口,刘京天有危险,海子,海子。”
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海子被惊醒过来,滚落在地上,朦胧的睡醒,傻乎乎地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快,刘京天有危险,将军要杀人灭口。”
摩轮酒店:
将军站在阳台上,邪笑连连:刘京天,好歹共事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给你来个痛痛快快的,你解脱了,我才好活。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接到刘江电话的何天正震惊不已,火急火燎地赶往刘京天的住处。
“你们先别轻举妄动,先观察好情况再说,万一是个陷进,将军还没有那么笨,不懂得遮掩就开始动手杀人,这明摆着是让自己陷入险境,秘书长也不会蠢到自己动手让我们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