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回想,可不是凡事都不顺吗,原本他接了一个大活的单子,虽然要外出数月,但这一趟能让他在家躺吃两三年。可惜过去之后施工频频受阻,最后也不知上头发生了什么事,将他们全部遣散回来,也就拿了那几的工钱。
这回来之后更是不顺,到出门摔跤,晚上吃宵夜被牵连到群斗中差点进了局子,谈好的工程又被人截胡。就在前两,他想去工地找以前熟识的工头,看能不能找个工程做做,结果上面突然滑落一根钢筋,要如果不是他反应快,那就直接迎头砸下必死无疑了,当时他看到落到脚边的钢筋,真的差点没直接尿裤子。
想到这些,林建对这算命的更加相信了,他紧紧抓着算命的手,就差给他跪下了:“师傅!师傅求你帮帮我!求求你!我要怎么做?不要这个儿子了可以吗?”
算命的拍了拍他,将自己被他抓着的手给抽了出来,笑道:“既然缘分让我将你拦下,自然是能帮就帮,你若是想要摆脱厄运,这儿子是肯定不能要的,但是你那无法成饶三女同样也有怨气,且这怨气恐怕早已与你发妻相连,你如果不放弃这段因缘,今后受煞气影响,丧命是迟早的事,但这事其中恐怕也有你的原因,你也逃脱不掉,如今你能做的是好生与你妻子离了,切记是好生的送走,再给你那三个早夭的女儿做一场法事度化,今后多做善事,记住,千万不要再牵扯进人命因果中,你用了后半生的福灾消了人命因果所带来的杀身之祸,今后再沾染一点,那真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不过你也别担心,根据你的命数,十年后你命中还有妻宫运,如果这十年你积德行善够多,不定还能有助你运势的孩子出生。”
林建听了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又忙道:“这法事该如何做?师傅你能跟我回家一趟吗?”
算命的摇了摇头,从身上取了一枚折叠好的符纸递给他:“你今还有一道死劫,这可以保你一命,你寻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将你孩子夭亡的时辰八字供在庙中就行了。”
林建将那符纸紧紧的抓在手里:“多谢大师!请问这个多少钱?”
算命的笑了笑:“都是缘分了,自然不会收你一分钱,你回去吧,好生的送走你的妻子,如今那孩子的月份恐怕也不了,切记,哪怕那孩子生下来了,你不可看不可碰,更不可跟你姓,余下的事情就看你的造化了。”
拿着符纸,林建心惊胆战的回了家,如果刚才那个算命的找他要钱,他还能借口不定是个骗子,可是人家不止没要钱,还给他符,人家图什么呢?前后一想,对那算命的话越发深信不疑,开始想着该如何不要这个孩子离这个婚。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林建还在想着怎么离这个婚,刚迈出步子,手中的符纸猛地发出一股灼热,烫的他直接跳了起来,下意识将符纸给扔了出去。下一秒,从街口冲出一辆车子,几乎是挨着他的衣角边边飞驰而过。
林建瞬间腿软的跌坐在地,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这第二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深刻体验令他面如死灰,要如果刚才不是被符纸烫了一下,他就卖出那一步了,以刚才那辆车的速度,他只有被撞飞的下场!
灵验了,刚才那个算命师的话灵验了!
要这件事兰玉琢找上司阳,大概也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毕竟她对这位前辈的修为是一点都不了解,又过分的年轻,尽管那处理阴胎的手段的确比他们高上一筹,但面对如今这么大的事情,兰玉琢也是心里没谱的。但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求上去若是不成,最多就是按照预期中最坏的方向发展,要是万一真的有办法呢。
这事起来应该可以算是整个玄学界史无前例的重大危机。
所谓的玄学一共有五大体系,山、医、命、卜、相。在七十多年前,有个名叫贺博易的青年突然在玄学界声名鹊起,那贺博易一手命学可谓是练就的炉火纯青,哪怕再疑难的命数到了他的手里都有化解之法。只是这占算命运改运换命光听就知道是极其不易,稍有不慎绝对是祸人祸己的下场。只要有点道行的,轻易不会去碰这一块。不过这贺博易声名鹊起也是因为这,因为他总能有办法不沾任何因果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