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楼白砚在想什么,竟不战而降。”
“大概是蒙错了项目,深感无望?齐全之前那小子不是从台子上掉下来了?”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懂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那就是个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石壁,要说光生比不上北面,危险比不上西面,让老子上去早特么爬到顶了号称单挑战无不胜的仇偏将竟然会失手,太他妈邪门。”
“这就是鬼手的本事,你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石壁,底下肯定有机关,只是咱们没注意到,你看,仇川那一双手,色泽就和俺婆娘烧的猪蹄一个样,那是烫的。”
“楼白砚最工于心计的一个人,肯定还有别的算计,你以为就是认输这么简单?”
“什么算计?”
“……你啊你,老子要是知道我特么就是楼白砚了,我是吗?我不是啊!那我怎么知道?”
虽然是一句废话,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感觉。
小兵小卒想不到太多,战君复却秒懂,他就是统帅,最能明白郦国太子的心情,也知道对方在期待什么,怕是等着看天沐和封国厮杀呢。
想看就让他看个够,今儿这一场机关虽然设计精,比赛本身却稍显没劲,首先是场子太小,其次是个人能力没有得到长足的发挥,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全是劲偏偏使不出。
好在首轮的高潮就要来了!
战天钦和封国那黑皮猴子的终极对决!国算天香
他们的动作很灵活攀爬速度极快,这会儿已经碰到了五米的线,可以随意选择路线了。瘦猴就真像猴子一样眨眼之间已经窜到东边去,看到这一幕,沙曼笑得十分欣慰,一切都按他们的计划在走,虽然天沐国秦王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不过,到此为止了。
与北面高台相邻的是东西两方,东边是福地,自己人既然已经占住就不可能输。反观战天钦,能选择的只有左手边的北面和右手边的南面,都不是好攀爬的。
要赢了!赢了!!
心跳得飞快,沙曼的目光锁定在瘦猴身上,只等他拔起战旗,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软鞭从西边甩出,直指插在顶上的军旗。
战天钦没有乱窜!他就沿着西面危机四伏的石壁一路爬了上去,速度比瘦猴差一些倒也不慢,眼看胜负就要分出,他的鞭子动摇了局势。那瘦猴一直瞄着上头,就知道战天钦享用鞭子拔旗,他第一时间射出弩箭,足足三次,想要利用强大的力道来击飞软鞭,他成功了,耽搁这几息,战君复奋起直追赶了上来。
这一鞭竟带着两个目的:要么拔旗成功比赛结束,要么计划失败成功拖延时间。
他们再次回到了同一起跑线,距离军旗只有一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