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毕竟不是墨曲那经不起诱惑的人,只是一时片刻迷失后,她便清醒了过来,对于这个会勾人笑的男人,她没好气瞪对方一眼,起身便走到床边生气的坐下。
展君魅对于生气的她,他也不去哄,而是坐在那里优雅的用完那碗红豆汤,等吃好用茶簌了口,拿起旁边桌上的帕子擦了嘴后,才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耳鬓,动作轻柔中带着撩拨之意。
上官浅韵对于他作乱的手指,她抬手拍开他的手,仰头抿唇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这是又要做什么吗?都说展大将军性子清冷不近女色,可我看这撩人的手法,倒显得熟练的很呐!可见传言不可信,全都是骗人的。”
展君魅这回是真想哄哄她,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哄人的话,当看到她脖子上围的纱巾,想起昨晚他唇瓣碰触她脖颈的滋味,伸出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去抚上她白皙的脖颈,抚着抚就想要拉开她脖颈上围的丝巾……
上官浅韵蹙眉看向他,几分不悦道:“昨晚闹了一晚还不够,大白天又要胡闹什么?把手拿开,坐下来,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嗯!”展君魅收回手,转身坐在床边,此时的他一脸严肃,那还有刚才撩拨人的不正经样子。
上官浅韵斜眼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表里不一,假正经。”
“嗯?你说什么?”展君魅耳力很好,她声音再小,他也听清楚了那句假正经,面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微皱起的眉心,不知是因为她的话生气,还是在装作疑问的样子。
上官浅韵眉间成了川字,这个人要闹哪样?还让不让她好好说正事了?
展君魅没等她开口,便先道:“墨曲已让人查清楚,昨日那批杀手,是玉嫦派来的。”
听展君魅说刺客是玉婕妤派来的,上官浅韵嗤鄙勾唇道:“不是我瞧不起她,就算她那冲动的性子能干出这样的蠢事来,可人手来源呢?一入宫门深似海,她是进的去却难出来。想她是怎么雇佣的这批杀手?谁当的传话人?而如这般可葬送玉家满门的罪名,玉柏那老东西又怎会容许她犯蠢?想在利益面前,父子都能反目,更何况一个区区外嫁女?就算是为了大局着想,玉柏也定然会千方百计阻止他那女儿做蠢事吧?”
可那批杀手却到了咸阳兰池宫,显然是玉柏对此事尚且一无所知。
而此大事要想瞒得住玉柏的耳目,其势力必然不可小觑,绝非玉婕妤那深宫妃嫔可有的势力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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