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静同肖然一起把西门瑾送到医院。一路上西门瑾都处于一种昏迷状态。
看到西门瑾这个状态,路瑶静焦急万分。路瑶静不能理解,西门瑾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洋酒,为什么还要喝。
西门瑾被送到急诊室,医生在给做检查。
“医生,他是因为喝了过量洋酒才导致昏迷不醒的,你快安排给他洗胃!”看到西门瑾昏迷不醒,路瑶静很是着急。
“你们不用担心,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目前没发现什么问题,不需要洗胃,”医生检查完笑着说,“而且他这也不是什么“昏迷”,只是睡过去了。”
医生话音刚落,就听到西门瑾的鼻鼾声。
“还好,有惊无险,刚才快吓死我了!”听到医生这么说,路瑶静松了一口气。
“虽是有惊无险,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医生提议说,“我还是建议他留院观察一下,等明天做个全身检查再离开。”
“那就留院观察一天,等做个全身检查,确认没问题再出院。”肖然说。
“你们朋友这应该是对洋酒过敏,像这种特殊体质的人,更应该避免这一类酒。”医生提醒说。
“好的,谢谢医生,以后我们会注意的。”赵文博说。
路瑶静这才知道原来西门瑾不是酒量的差,而是喝酒有禁忌。
“好吧,先让他留院观察一天,”医生说,“好,你们来个人去办住院手续。”
“我来去办理。”赵文博去办理住院手续。
“医生,那他这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路瑶静担心的问道。
“后遗症这个不好说,具体还要等明天的身体检查的各项指标是否正常。”医生说。
“早知道他不能喝洋酒,我是不会让他替我挡酒的。”路瑶静自责说。
看见路瑶静一脸愧疚,肖然安慰说:“你不用担心啦,你看他现在比猪睡的都踏实。”
路瑶静一下笑了。
“时间差不多了,一会我送你回学校,”肖然看下手表说,“这个点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
“我今晚还是留下来照顾他吧,”路瑶静内疚的说,“不管怎么样,他也是因为帮我解围才搞成这个样子的。”
“没多大事,你也不用太自责。”肖然安慰说。
肖然带赵文博从医院离开。
病房里就剩下路瑶静和西门瑾。
路瑶静看着眼前这个为她豁出命挡酒的男人,突然觉得他没那么讨厌,反而产生了一点点好感。
“不过他帮我挡酒的那一刻还是蛮帅的。”
路瑶静回想在酒吧的一幕出了神,她马上反应过来,狂拍脑袋说:“啊!……我干嘛一直想他?……真是疯了!……那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他豁出命的为我挡酒,只是出于朋友间的义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或者……或者只是他撩妹的惯用伎俩……英雄救美?哼哼……姐姐才不吃这一套。”
“长得一张沾花惹草的脸,看着就讨厌!”
凌筜回到宿舍,洗漱完给路瑶静的电话。
“妖精,你怎么还不回来?”凌筜在电话那头问道。
“小凌筜,我得留在医院照顾这个“冤家”,今晚就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不用担心我。”路瑶静说。
“他没什么事吧?听肖然说他不能喝洋酒,真是不知道他当时哪来的勇气,”凌筜赞叹说,“看样我以前真是小瞧他了!”
挂掉电话,路瑶静躺在隔壁的床位上,侧过脸看向鼾声如雷的西门瑾,心想“是啊,你当时到底哪来的勇气啊?……”
肖然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都十点多了,不知道这个丫头睡了没有?”
肖然刚拿起电话就看到凌筜的来电。
“怎么还没睡?”肖然笑着问道。
“还没有。刚和路瑶静通过电话,知道那边没事。……你到家了吗?”凌筜问。
“到家了,现在正躺在“冰冷”的大床上。”肖然可怜兮兮的说。
“冷就多盖被子啊!”凌筜说。
“再多的被子也捂不暖我此刻“孤寂”的心。”肖然说。
“矫情是抑郁症的症状之一。”凌筜说。
“可不是嘛,每天晚上躺在这张大床上,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日积月累这样的孤独生活,我怕我会真抑郁啊!”听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肖然笑着说,“要是你能睡在我身边,那就不一样了。”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痴人说梦”四字送你。”凌筜傲娇的说,“意思就是一个白痴说着不切实际的梦。”
“要是每天晚上拥你在怀,当个“白痴”又何妨?”肖然笑着说。
肖然的话让凌筜突然有些害羞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凌筜想起和小虎的聊天,她有些糊涂了,她感觉肖然依旧是她所认识的肖然,并不像小虎说的那般神乎。
“怎么不说话啦?”肖然温柔的说。
“你和小虎很早就认识了吗?”凌筜问。
“嗯,和小虎认识有五年了吧,”肖然想了想说,“刚认识那会,他还是个青涩的男孩,现在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
“回来的时候同小虎聊天,小虎把你当神一样崇拜,”凌筜说,“小虎跟我说了你对他们家的帮助,资助他读完大学,帮他安排工作,还有他双胞胎妹妹念书的钱也是你资助的。”
“小虎生长在一个少数民族的家庭中,家境条件非常不好,但是他很上进,一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大山,”肖然回忆说,“他坚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他努力学习,就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肖然给凌筜讲述了小虎的经历。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叫你恩人了,”凌筜不明白的说,“可即使这样,他也不用这么崇拜你啊?……他还说什么我没有真正的认识你,把你说的跟神一样!”
“傻丫头,我只想当你的肖然,其他的都是浮云。好啦……快睡吧,明天学校见。亲一下,晚安。”
“晚安。”凌筜对着电话亲了一下。
深夜煲的电话粥,又浓稠又香甜。
病房里西门瑾鼾声四起,路瑶静被吵的在床上抓狂的睡不着,她起身,一会捏捏西门瑾的鼻子,一会恨不得要掐死他。
由于整个晚上都被西门瑾的打呼声吵得睡不着,直到天亮路瑶凌才熟睡。
西门瑾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空荡荡的白色房间,身上还盖着白色的薄被,西门瑾吓坏了,心想“这是天国吗?我是已经死了吗?……我竟然真的死在女人和酒上!”
正在西门瑾以为自己命丧黄泉,生无可恋的时候,他侧头无意间看到隔壁病床路瑶静。
路瑶静平躺着,身上也盖着白色的薄被,十分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