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果真？！”

“千真万确！”

李楷固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步卒，能杀十几个突厥骑兵，即便是早已疲惫不堪的骑兵，也足以说明这个步卒的能力了，更何况，李楷固一眼就认出了林正南手中的柴刀，这让李楷固欣喜若狂，他居然在火头军中发现了这么一块璞玉。

“好！好！好！哈哈哈……小兄弟，来，上马，和本将一起回去！”

其余人听到李楷固的话，都是一副羡慕的神色，他们深知李楷固的为人，也知道，李楷固看上眼前这小子了。

林正南听到这人的话，心里对这人到也有些好感，李楷固的意思很明确，林正南和他一起回去，就不用担心被别人抢来功劳，而这十几个突厥骑兵的人头，足够林正南升一个伙长了，此时的李楷固，根本没有想到，这里面有一个突厥大军的统将——莫哈。

林正南跟着李楷固回到军营时，后面的人很自觉地割下了所有突厥骑兵的头颅，别在腰间带了回来，一直到大营的时候，他们把腰间的头颅拿给林正南，用作军功统计之用。

林正南拿着头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李楷固有些疑惑，

“怎么？你不知道怎么统计军功？”

“额，回将军，我才来军营没两天。”

“哦？难怪，我说以你的才能，怎么会在火头军。好了，跟本将走吧！”

说着，李楷固就带着林正南去统计军功的地方了，其实军功统计只需要左耳就可以了，但追捕逃敌的时候，特别是敌主将也突围出去以后，大家一般都是把头颅带回来，用以辨认。

林正南把手中十多个布袋放在桌子上，统计的书记官有些惊讶，十多个人头？都是追敌中杀的？

统计了数量以后，书记官开始查看人头的样子，一个，两个，三个，都不认识，书记官摇摇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对剩下的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在书记官拿起第七个人头时，看了一眼，正要放下时，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又拿起，瞪大了眼睛，手忙脚乱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画像，和头颅一对，相似无比，

“这，这，这，小兄弟，这个人是谁？”

书记官指着手中的头颅，有些激动地样子，问林正南，声音都有些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