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风很愤怒，“出卖师门”几个字戳到了他的痛点，

“那是他们对不起我！凭资质，我一直都是最好的，凭贡献，我在外拼死拼活，却什么都得不到，凭什么？凭什么一个道童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修炼最好的心法！凭什么一个道童会是玉衡子！”

“啧啧啧，怨气很大啊，可惜没用，我又不是周贤者。”

青面鬼语气中的不屑更加明显了，这狠狠地刺痛了杨风，

“啊！”

杨风不顾自身伤势，提起周身气力，直刺青面鬼，可盛怒之下的他，加上身上的重伤，这一剑满是破绽，青面鬼只是一拍一踢，杨风便倒飞而出。

“不自量力！说！武侠是谁？”

青面鬼的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虽然看不见表情，可眼神中的杀意似乎弥漫到了空气之中。

“呵呵，呵呵，呵呵呵，”杨风嘲讽般的笑声响起，“玉衡子，武侠，呵呵呵，呵呵呵，”

杨风仿佛疯了一般，“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所有人都关注他们！我们算什么？生来就是陪衬吗？！”

青面鬼就这么看着杨风，看他状若疯魔的样子，摇摇头，也不在刺激杨风，

“你告诉我武侠是谁，我替你杀他！”

杨风摇摇头，青面鬼以为他不答应，心中怒气横生，一个跳梁小丑居然敢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岂料杨风颓废地开口道：

“不知道，除了师父，没有人知道武侠是谁。”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据说，就连武侠自己都不知道。有猜测说，其实不存在武侠，武侠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谁到最后继承玉衡子的位置，谁就是武侠。”

“玉衡子，武侠？”

青面鬼摇摇头，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然后他看杨风的样子，也知道杨风没有说谎，看来杨风真的不知道武侠是谁。

青面鬼摇摇头，直接一剑结束了失魂落魄的杨风的生命，这一刻，杨风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很多东西都看开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后悔，可惜，已经太晚了。

青面鬼拿出杨风手里捏着的黄布，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啧啧，这份东西要不要直接交给狄仁杰呢？以他的能力，恐怕能直接把蛇灵挖个底朝天吧？算了，不关我的事。”

然后青面鬼一剑砍下杨风的头颅带走，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汇合，把手中的头颅抛了出去，

黑衣人接过头颅一看，手还在颤抖，

“啊！哈哈哈，啊！”

似哭似笑的声音传遍整个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