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鹿纱纱皱眉，开始后悔自己开口问了。

“期中考试要是考不好，不能和封北望在同一个班，估计会哭死吧。”顾莎莎声音有些神经质，那双眼里也满是白天没见过的偏执。

鹿纱纱越来越觉得她莫名奇妙，“顾莎莎，你吃错药了吗？为什么要因为这件小事而哭到死？就算不在一个班，我们照样能在一起，不劳你多费心，少操点心，早点睡吧。”

说完，鹿纱纱的目光下意识转到顾莎莎手里的那个熊娃娃身上。

这个娃娃，她见过。

顾莎莎展现出手里的娃娃，“可爱吗？我来顾家的第一天，妈妈就把这个娃娃给我，说这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娃娃。”

鹿纱纱想起来了，这个娃娃，她在梦里见过，她用勺子和封北望换的熊娃娃。

“不是你，这是我的。”鹿纱纱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顾莎莎一脸得意的歉意，“抱歉哦，妈妈把它们都给我的那一天，就不是你的了，你看，就连你的房间，都还被我住着……”

鹿纱纱看着那个熊娃娃，越看越觉得脑子一阵晕乎，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却又被一块巨石压制住。

“啧啧，看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封北望和妈妈还有外公外婆，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吗？”顾莎莎把那熊娃娃丢到地上，然后一脚把那熊娃娃踢到鹿纱纱面前，“算了，反正这样的娃娃，我多的是，房间里还很多呢，这个你要就捡回去好了。”

鹿纱纱这才看到，熊娃娃的后背被扯开了，一大团白色的棉絮露了出来，甚至还有的地方被划破了很多刀。

“你！”鹿纱纱刚捡起那个娃娃，就听见身后传来顾如皎的声音。

“纱纱，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