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下了车，奔到妈妈身边，顾如皎露出微笑，抱住女儿，“纱纱，外婆特地学了新的点心，正在里面忙活呢，你快进去夸夸她。”

“好嘞。”鹿纱纱往别墅里走，却发现妈妈，没动，再一看，爸爸的车也没动。

好吧，鹿纱纱只好加快了脚步，赶紧溜进屋里，免得打扰到两个人。

鹿昭安本来想开动车，却发现只有鹿纱纱进去，顾如皎还站在那里。

他摇下车窗，顾如皎慢慢走过来。

鹿昭安一下被定住一般，只能用眼睛看着这个梦中多少次出现的女人步步走向自己。

“怎么了？娇娇。”鹿昭安喉咙有些发涩，喉结滚了滚。

顾如皎手里有一个盒子，她把盒子递给鹿昭安，面无表情。

鹿昭安甚至有一瞬间错觉，感觉回到了那时校庆的后台，冷漠疏远的样子。

“这是什么？”鹿昭安没有接过，笑容有些凝固。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想面对。

顾如皎却把盒子打开，里面的戒指露了出来，“这是我的回答，拿回去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变了……”

“呵……”鹿昭安没再去看顾如皎，用双手摸了摸脸，“是，是很多东西都变了，娇娇，你还爱我吗？”

“鹿昭安，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很可笑吗？”顾如皎皱眉，“这种事难道一个字或两个字就能说清吗？言语会骗你，但是眼神不会，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还爱你吗？”

鹿昭安看着前面，没有扭头去看顾如皎，伸手拿过盒子，紧紧捏在手心，直到指尖和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