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柠沉默了，“我……”

“柠柠？”鹿纱纱脸上微微的喜意突然凝固住，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也不记得了。”盛柠柠摇头，很快她抬起头，“但是，我知道，我和小贝，和你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我只知道这个，但是具体的事我就……”

鹿纱纱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和自己刚来的时候一样吗？

“那你还记得什么？”鹿纱纱急切地问，“你记得顾莎莎吧？就是佳佳。”

盛柠柠半天才点头。

“她最开始会欺负你，不知是因为司庭高，还有……所以福利院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尽量，尽量就好，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柠柠。”鹿纱纱握住盛柠柠的手。

“我，我记得，我们刚到爱德福利院的时候，我和你都受伤了，你昏迷了很久，佳佳……顾莎莎说是我让你受伤的，而且我脑子里有一个人拿着砖块砸在另一个人头上的画面。”盛柠柠提到这件事，语气非常结巴，似乎是提起很大勇气才说出口。

“对不起，纱纱，小时候我肯定是糊涂了才会伤害你，后来我被收养，也说过会回来找你，可是过了一个月，我就听司庭高说你被收养走了。”

鹿纱纱眸子微微眯起，怎么会？而且柠柠这样的性子，怎么会伤人？

“先别说对不起，你只是脑子里有这个画面，而且当时你也受伤了，所以不一定是你干的。”鹿纱纱站起来。

“那……”盛柠柠抬头。

“去问顾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