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转身，看到的顾莎莎双目通红，仔细一看，还泛着泪光。

顾莎莎没有发疯，似乎变得更加理智了，“我要见妈妈一眼。”

鹿纱纱看了她很久，半响才点头，“我会帮你告诉妈妈的。”

“不是……你的妈妈。”“你的”两个字，顾莎莎说得很快，说完后，呼吸急促了一下，似乎是心脏在抽痛，“是我的妈妈，生下我的妈妈，我想让她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可以做到，我会全部告诉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绝对是个大工程，鹿纱纱不想自己忙活了一大半，最后收获的只是一个谎言。

顾莎莎轻笑着，拿过一旁破掉的的娃娃，“因为这是我唯一想要的东西了，但是靠我自己找不到，既然这段记忆对你很重要，那就让它成为我最后的筹码。”

……

鹿纱纱和盛柠柠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太好。

封北望和司庭高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看着两个女生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封北望知道鹿纱纱虽然有些低沉，但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似乎并不是毫无起色，摸了摸她的头。

司庭高一脸不屑地看着封北望，肉麻地要死，可是自己看到盛柠柠低着的头顶可爱的发旋，也有些想伸手摸一下。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摸一下，盛柠柠就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似乎也有些难过。

司庭高浑身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就反握住了盛柠柠的手。

鹿纱纱把事情告诉了封北望，但是真正让她思考的事情是……

“我觉得，顾莎莎真的很想要妈妈。”鹿纱纱坐在车上，头靠在封北望肩上，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