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还咳着嗽，半天说不出话。

封北望空出来的手拿出鹿纱纱的水杯，给她倒了一点水，然后她的口罩拉下来。

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然。

姜梓桐抿唇，“好吧，就当我看走眼了！”

这话一语双关，姜梓桐又看了眼封北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鹿纱纱喝了水，感觉温热的水划过喉咙，才舒服不少，停止了咳嗽，“刚刚姜梓桐说得什么意思啊？你走了？”

封北望沉默，蹙眉看着刚刚咳嗽咳得红了脸的鹿纱纱。

“那你昨天怎么见到顾莎莎的？”鹿纱纱倒吸一口凉气，这顾莎莎所在的精神病院和学校距离可没那么近，这一来一回，再怎么算时间，她都已经打完吊针回家了。

可，她也确实看到了封北望陪在自己身边啊。

“你说话。”鹿纱纱一脸严肃地面对封北望，突然想到自己在生病，又把自己口罩拉上，免得传染给他。

封北望沉默几秒，“我昨天去见了顾莎莎。”

“那……”

“那是你的错觉吗？”封北望这一问，鹿纱纱一愣。

也有可能，毕竟自己那个时候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是为什么握手的感觉还那么真实呢？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鹿纱纱说：“那我们去问医务室老师，她一直呆在医务室，昨天她全程都在，我们去问问就知道了。”

封北望轻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