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红了脸，“说明家里养猪很成功。”

鹿景修把鹿纱纱放到沙发上，把公文包放下，自己坐到一边。

鹿纱纱赶紧给大哥倒了一杯热水，“大哥，喝水。”

“怎么了？”鹿景修问，“以后不看心理医生了，求我也没用。”

鹿纱纱知道大哥是心疼自己，于是窝在大哥身边，“不是说这个，是，我已经知道那个时候发生什么了……”

把大概的说了一遍，一些比较过分的，鹿纱纱下意识省略掉了，说给大哥没必要，让大哥徒增心疼，自己也再把这些痛苦说一遍，心里多受一次折磨。

大哥沉默地听完，“一个福利院院长，怎么会知道你就是鹿家的人？”

“所以，背后还有人……”鹿纱纱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这个人离鹿家很近，不对，不只是鹿家的人，还有可能是其他，和我们接触过的人。”

两个人聊过后，鹿景修拍拍鹿纱纱的肩膀，说：“你先上去睡觉吧，这几天天转凉了，多穿点衣服，衣服不够了就去买。”

鹿纱纱点头，上楼后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拿上来，再次下了楼。

客厅灯还是亮的，鹿纱纱下意识看了一圈，通往花园的门是开的，她走过去，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一股白色的烟雾腾飞着。

鹿纱纱哈了一下，没有冷到吐白气，所以那不是哈出来的气。

大哥在抽烟。

鹿景修抽着烟，指间的香烟被紧紧捏住，他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纱纱不说，他都知道那几年的疼痛。

再想到自己也调查过那个福利院，却就这样擦肩而过，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