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心里慌慌的，回家赶紧问了妈妈，把原话复述给了顾如皎。

顾如皎听完，沉默好一会儿，就连手里的工作也渐渐放了下来。

“纱纱，你是真的喜欢北望吗？”顾如皎问。

鹿纱纱第一次在家长面前承认这些，有些不好意思，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如皎叹气：“没关系，北望的妈妈是我的好朋友，妈妈相信他，也相信我的女儿。”

鹿纱纱听了，用力地点点头，“其实，我之前受伤，受惊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真的很好。”

顾如皎柔下目光，牵着女儿的手，“妈妈也能感觉到，但是妈妈还是要和你说这件事，其实你小时候也和你说过，不过那时候我说的方式不对……”

似乎想起什么事，顾如皎面露痛苦。

鹿纱纱赶紧反握住妈妈的手，“妈妈，别难过了，已经过去了。”

顾如皎缓了过来，继续说：“你知道北望这孩子和他的姐姐一样，是个天才，也是难得的科研人才，他的爸爸也一直有意把他向他姐姐那样培养。”

“他的姐姐？其实我知道的很少。”鹿纱纱皱眉，其实很少有人和她聊起封北望姐姐的事，封北望也不说。

“是呀，那可是个很机灵的孩子，嘴甜又聪明，小烟当时可喜欢北望姐姐了，本来只想要那一个孩子，结果北望姐姐很小的时候就说要科研，她爸爸立刻就培养起来，十多岁就送出去了，现在几十年没回来过了。”

鹿纱纱胸口一闷，似乎突然懂了封北望那句“你只能一个人带孩子”是什么意思了，“所以，封北望也会和她姐姐一样？”

顾如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或许吧，封北望也一直很崇拜他的姐姐呢。”

好像是的，鹿纱纱只知道封北望一直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做一些真的非常无聊的事情，自己却从来没问过他，你的梦想是什么，除了和我在一起，你还想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