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她的心只有对她是颗石头，她对着贺乔也好，宁笙也罢，都可以软得一塌糊涂，唯独对他不一样。

可偏生他犯贱，哪怕八年前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撞得痛不欲生也不肯回头，五年前她只要钱不要他，他依旧不肯死心。

是的，五年前的那一晚，那一晚他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她做了什么，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锥心蚀骨。

那天晚上是韩亦辰的生日，他们在碧海云端聚会，大家玩游戏丢骰子，男男女女气氛暧昧，都玩得不亦乐乎。

唯有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喝了几杯酒后，便靠在沙发的角落处闭上眼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韩亦辰醉醺醺的坐在了他身边，“老陆，老陆！！”

韩亦辰身上的酒味很重，一闻就知道已经喝高了，他没有应声，不想理一个酒醉鬼。

“老陆，你醒醒，我跟你说个事！！”

“非常要紧的事，真的！！”

他撑开眼皮，只丢出冷冷的一个字，“说。”

“刚才我好像看到宋颜了。”

他全身一僵，喧闹的包厢仿佛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耳膜里，唯有韩亦辰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格外清晰，“我先前出去接朋友，可能是喝多了，稀里糊涂的走错了包间。”

“然后我看到了包间里的一个身影，很熟悉的感觉，当时朋友催我，所以我没多看马上离开了。”

“但是这回来后，我越来越觉得熟悉，越想越觉得不对，然后终于想起来了，那身影特别像宋颜来着，你说她十九岁的小姑娘，来这种地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