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姜甜不是不想控制，只是难以控制，好像自己整个人从头到尾，都不受她掌控。

高兴也好，难过也罢，她仿佛是个被情绪牵制的提线木偶，“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一想到他讨厌我，我就受不住。”

“甜甜，你是不是……”

舒微顿了顿，接着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是不是喜欢上韩亦辰了？”

听到喜欢这两个字，姜甜猛地瞪大眸，连眼泪都僵住了，“喜，喜欢？”

她似乎不太能理解喜欢的意思，“喜欢韩亦辰？”

舒微觉得这样问也是白问，不由换了个方式，毕竟姜甜的性子，对男女之情很是懵懂，“这样吧，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好吗？”

姜甜点头，“嗯。”

“韩亦辰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话，你才会这么难过？”

“对，我一早醒来，他就把我踹床下去了，他不道歉就算了还羞辱我，最后甚至警告我离他远一点。”

那些难过的事，姜甜连回忆起来都觉得痛。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哭？”

“嗯，五年前他骂我，我只是觉得生气，但现在，为什么我这么难受啊？难道因为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