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唇角勾起无奈的笑容,说道:“委屈倒是没有委屈,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搞了这幅名堂,反倒是害了嘉聿的名誉跟工作都差点搞丢。要是被我找到了,我肯定要让对方付出同样的代价!”
贺老爷子轻叹了口气,可剩下的歉意的话又止住在了嘴边,脸色也倏然冷了几分。
“爷爷,既然您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跟嘉聿先离开了。”
“好。”
车内。
两人坐在后排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特助一上车就将后排的隔窗关了上去,给了两人单独的空间。
楚徽音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动开口说道:“你的那件事情的确是有蹊跷。”
贺嘉聿冷峻的脸庞微微抿紧唇角,点了点头拿出了手机,递给了楚徽音。
“这是当时在饭局里的监控视频,有人在我跟杜曼罗的杯子里放了迷药。”
楚徽音闻言大吃一惊,问道:“迷药?”
“嗯。”
楚徽音仔细的盯着监控视频,的确是看到了一个低着头的服务员神色慌乱的趁人不注意放进去了一粒药。
只不过监控视频拍的并不是很清楚,现在也并不知道他放的到底是什么药,也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那人找到了吗?”楚徽音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贺嘉聿摇了摇头,语气凝重道:“没有找到,已经去问过了,对方说过他们公司并没有这一个人。”
楚徽音的脸色也一并沉了下去,这显然说明了对方是提前预谋,并且还对贺嘉聿的行程十分了解。
可是公司里唯一知道他行程的人,除了特助外,也只剩下了那些秘书,只不过他们也并没有作案的动机,不管怎么看,似乎都不太合理。
目前楚徽音观察过,最可疑的只有贺铭泽了,这件事情唯一的受益者也只有他。
杜曼罗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身败名裂,并且听说贺铭泽还要跟杜曼罗离婚,对于生活在这种家庭的人来说,倘若她真的跟贺铭泽离婚的话,那杜曼罗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价值。
在豪门里,女人的唯一作用就是用来联姻,要是连这唯一的价值都被榨干的话,那就会被无情的摒弃。
之前冲动的时候楚徽音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如今回想起来,确实疑点比较多。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贺铭泽动的手?”楚徽音试探性的问道,她相信这点道理,贺嘉聿也能猜的出来。
贺嘉聿眯了眯眸子,薄唇轻启:“暂时还不太清楚,调查起来难度比较大。”
楚徽音明白,尽管他这么说,也就说明了,其实贺嘉聿的心底对于贺铭泽也早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