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悠进入地牢后,看到了金无病和金九龄两兄弟,两个人睡得十分的香甜,旁边还放着歪道的酒瓶和没吃完的烤鸡。
王启年看到两个人睡的正香,对着范悠问道:“大人,这两位就是您昨天晚上抓来的人?”
范悠对王启年挥了挥手,接下来的事情他不能参与。
王启年:“王某告退!”
范悠在王启年走后,运起内力拽断了锁门的铁链。
“哗啦啦!”
铁链落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金无病,金九龄依然在睡梦中。
金无病一睁眼就看到范悠,立刻就站了起来!
金无病:“你!范悠你终于来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鉴查院的提司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无凭无据的把我们兄弟两个下到了这地牢里,你这是徇私枉法!你诬陷!”
“我义父一定会为我们两个讨回公道的!”
金无病义愤填膺的说着,金九龄躺在有地上丝毫不受影响。
范悠走进牢房,一步步靠近金无病。
金无病看到范悠走过来,脸上满是畏惧。
“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啊,我义父是金四海!”
范悠看了看金无病,又看了看躺着的金九龄,摇了摇头。
“狼狈为奸,我本以为你们两个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就这样,徒有虚名。”
“这里是鉴查院,我是鉴查院提司,抓捕你的罪名是伪造密令。”
“如果是换做以前的话,那么你肯定是要交到一处,由一处主办朱格审问。”
“哦对了,顺带告诉你一个消息......朱格是长公主的人,长公主是台子一党。”
金无病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
“是吗?那你还不赶紧把我放了!你只是一个提司,京都内诸般事宜都应该有鉴查院一处来管理,你无权抓我!你这是越权!”
范悠无奈的捂住了脑袋,他是真的服了,自己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还不懂么?
“我发现,你不是没脑子,你是真的蠢,我都说过了,那是换做以前。”
“我是鉴查院提司,和八处主办平级,而且我的主要任务呢,就是负责甄别检察院内是否有异心者。”
“假传鉴查院密令,归我管,他一处的朱格,管!不!了!”
范悠说完,背后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是吗?鉴查院一处统领京都诸般事宜,也就是说发生在京都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应该由我们一处来主管。”
“就算你是鉴查院提司,也应该守规矩!”
金无病看到范悠背后的人,立刻就跑了过去,丝毫不顾一旁还在睡着的金九龄!
“朱大人!朱大人我是金无病啊,家父金四海!我要告状!这范悠,诬陷我兄弟二人,说我二人假传密令!”
“而且昨天晚上他竟然留宿妓院,随便找个人就把我们两个扔到了这里,他这事徇私枉法!”
朱格沉吟了一声,鉴查院内部人员管辖极严!
“范悠,此人所说是否属实?你身为鉴查院提司,竟然留宿妓院!”
“这事暂且不提,你抓捕此二人时,竟然随便找个人就让人把他们两个扔到了这里,而你自己却去.....”
“我告诉你,你这是徇私枉法!按鉴查院规矩,我可以直接将你打入地牢!”
范悠转过身,面带笑意的看着朱格。
自己还没说话,朱格和金无病两个人就已经把自己的罪名给编织好了,这一点着实让他有些佩服。
“朱格,你我平级,而且虽然你一处负责督办京都一切事宜,但是!”
“假传鉴查院密令之事,鉴查院内皆有嫌疑!包括你朱格!”
“我是在假传密令事件之后,院长挑选出来专门负责督办此事的提司,目的就是要找出鉴查院内的是谁假传的密令!”
“还有,送他们过来的那人是我的人,怎么,你有意见?”
朱格眼珠一转,又道:“好,既然是院长选中的人,朱格不敢多言。”
“只是,鉴查院所有人员,都要在鉴查院内备注,尤其是京都内的鉴查院人员,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也要详细记载、”
“敢问提司大人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是否在鉴查院有备案。”
“如若没有,那我定要向院长告你一个渎职之罪!”
朱格步步紧逼,范悠的耐心渐渐消耗光了。
“朱格!谁给你的权力这么和我说话?!我是鉴查院提司!在鉴查院内,出了院长之外,我的官职最大!”
“现在,我怀疑你和这人私下有勾结,而且我还怀疑,你就是鉴查院内配合假传密令的那人!”
范悠说话时,走到了朱格身前,目光死死的盯着朱格。
朱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