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悠越听脸越黑,他没有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自己的女人就被欺负了!
范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萍萍:“哦,没多久,也就前两天,现在检察院门口还有太子和二皇子的人呢,说来也是奇怪,什么时候这两位竟然走到了一起?奇怪!”
范悠起身离开,陈萍萍看范悠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也不生气,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鉴查院地牢
范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看望金家的哪两个兄弟,没想到这一次范悠来,看的竟然是自己的女人。
刚走到门前,地牢门口的守卫就走了过来,想要拦下范悠。
一张令牌甩出,范悠身形一闪已经绕过了守卫,来到了地牢门口。
轻轻推开地牢,范悠映入眼帘的,就是地牢中央的囚牢。
精钢囚笼,铁门,位于所有囚牢的最中心,两旁还有机关锁链,囚牢中心有一白衣女子背对着范悠坐在那里。
范悠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颤!
那白衣女子似乎感受到了范悠的目光,忽然回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白衣女子落下泪,范悠的双目之中燃起了怒火。
三天前,李离思在院子里呆了许久,忽然想要出去走走,这些天范悠在忙正事,李离思能够理解,男人嘛,以事业为重。
只不过每天待在这里,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些厌倦,所以就想着出去走走,为了安全起见她还特意带上了范悠给她安排的保镖,范大。
一路上,范大都紧紧跟在李离思身边,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李离思想到刚刚买的东西落在了摊位上,让范大回去拿一下。
没成想,就在这时候,她竟然见到了太子李承乾和二皇子李承泽,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的瞬间,李离思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不过李离思会想到,自己现在是李离思,不再是那个盛名再审的花魁乌金梅花司理理。
李离思原地等候,可太子和二皇子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两个人一口叫破了她的身份,只是李离思装作完全不认识的样子,没有承认。
但她低估了两个人,李承泽见李离思不承认,对着身边的剑客谢必安点了点头,谢必安秒懂,果断出手。
这时候,幸亏范大回来的及时,拦下了谢必安。
同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鉴查院暗探,也迅速通知了鉴查院内的陈萍萍。
若非影子来的及时,李离思恐怕已经被带走了。
只是,那毕竟是太子和二皇子,陈萍萍一时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委屈李离思暂时呆在这地牢之中。
除了这里,陈萍萍可以确定这里没有别人的眼线,其他的地方,陈萍萍也无法确定有没有太子和二皇子的眼线。
李离思在进入地牢之后,内心极度恐慌,她害怕,同时又无比的思念范悠。
这三天的时间里,李离思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折磨,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灵上的——希望!
李离思每一秒都在幻想着,下一秒范悠就会出现,救她离开这里。
可,一次次期盼,伴随而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
李离思不知道自己失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渴望范悠出现了多少次,但好在,范悠出现了。
范悠快步从到囚笼,手臂轻轻一用力,就把铁门撕开了。
随后,两人紧紧相拥。
李离思被范悠抱在怀里,这么多天来的恐惧,一时间全都发泄了出来。
“该死的,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了你三天了!”
李离思留着眼泪,一口咬在了范悠的肩膀上。
范悠感受着怀中人的委屈,心中满是愧疚,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守护,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横抱起李离思,走向地牢外。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不管他是太子还是储君,触碰了我的底线,我要他十倍偿还!”
怀中的李离思轻轻拭去眼泪,三日来,陈萍萍虽然好吃好喝的对待,可李离思的身体和心理却没有一丁点的好转。
李离思的脸色泛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尤其是在一身素衣的衬托之下,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抱着李离思走出了地牢,门口的侍卫本想阻拦,可是在看到范悠那要吃人的目光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一直到走出鉴查院,范悠都没有放下李离思。
在走到鉴查院门口之后,忽然有几个人从街道两旁冲了出来,一边为首的是谢必安,另一边则是袁宏道。
范悠看着两方人马,一言不发的走向马车。
小心翼翼的把李离思放进了马车后,范悠转身看向袁宏道和谢必安。
“怎么,袁宏道你是投靠了太子,还是投靠了二皇子?难道你是要和我们范家为敌?”
袁宏道一脸谄媚的说道:“当然不是,只是相爷听说,司理理姑娘的盛名,所以想要见上一见。”
范悠看着袁宏道的模样,随手就是一掌。
“啪!”
袁宏道只是一个文人,那里禁得住这一掌?当场就被打掉了一颗牙。
范悠:“司理理?一个花魁,岂能和我心爱之人相提并论!你是在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