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尝一口,”曾墨白夹着饺子送到郑媛嘴边。
郑媛疑惑地看着他,还以为他是怕饺子疼才让自己先尝一尝。也没多想,张口咬了一小口。
这里的饺子个头大,郑媛咬了一口后还剩一大半呢。于是郑媛就眼睁睁地看着,曾墨白将自己咬过的饺子放进嘴里了。
“味道不错。再咬一口。”曾墨白中肯地评价了饺子的味道,接着又夹起一个饺子放到郑媛嘴边。余在布亡。
“为什么又咬?”郑媛好奇地问。
如果说第一个饺子是帮着曾墨白尝冷热,那第二个饺子呢?
看着挺聪明一个人,该不会连一锅饺子都是一个温度这种事也不知道吧!
“你咬就是了,”曾墨白催促说。
郑媛疑惑地咬了一口,和上次一样,剩了一大半。
而曾墨白照例将郑媛那一大半放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郑媛:“……。”
感情当自个是皇帝,拿她来试毒了。
“你放心,这里的饺子很干净。不会有毒的。“郑媛心里怪别扭的,四处看了看,看到老板娘没在这边才小声嘟囔道。
曾墨白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反应过来郑媛是什么意思,不禁失笑起来。
“你误会了,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个个都要让我咬一口?”郑媛质问道。
曾墨白的表情有些尴尬,耳根处微微泛红。
“每个人的出身和成长环境都是不同的。我一出生就承载了一个家族的希望。所以我的正常,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等我察觉到这种不同时,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生活模式……。”
“说的简约些。”郑媛将他的解释打断。
曾墨白说:“我吃不惯外面的东西,尤其是这里环境不好,连盛东西地盘子也不好。我吃不下,可是又不愿意让你伤心。所以你咬过的我才有勇气吃下去。
郑媛:“……。”
感情不是拿自己试毒,是拿自己下菜了。
不过他这也太……。
郑媛的一张脸都涨红起来,看着曾墨白这幅认真地劲。她是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好一会才夹起盘子里的饺子,一个咬一口,全都咬了个遍,才红着脸将盘子推到曾墨白面前。
曾墨白嘴角微扬,嘴角噙着笑意地看着郑媛。
在郑媛的目光下,将那盘饺子全都吃下去了。不过吃一个看一眼郑媛,不光是拿她吃过的下菜,还拿她的脸下菜。
这股黏糊劲。就算郑媛和曾展阳热恋的时候都没有。
所以郑媛很快就受不了了,心跳加速,脸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顿饭吃的郑媛心慌意乱,好不容易吃完后。郑媛打算结账,曾墨白这边已经让司机把账结了。
郑媛也没跟曾墨白计较,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对曾墨白来说这点钱真不算什么。如果自己执意要给他,反倒是矫情了。
“天快黑了,我们今天还回去吗?”吃好饭后,郑媛看了看时间。现在天黑的早,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今天不回了,明天拿到离婚证再走,不然我不放心。”曾墨白回答说。
郑媛点头,想到她跟曾展阳的事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会和他闹到这个地步,他以前很单纯,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世事无常,在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把握的,尤其是人心。”曾墨白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低沉着声音地对她劝慰。
郑媛苦笑,抬头看着曾墨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从没想过……我会和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有些怕你呢。”
“你那不是怕,是心动。”曾墨白眨了眨眼睛,厚脸皮地说。
郑媛被他逗笑起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厚脸皮。”
“我这也不叫厚脸皮,我这叫自信。”曾墨白说着,干脆凑到她耳边,吻了吻她微微泛红的脸。
郑媛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而且还是在这种光天白日下。于是立刻娇羞地脸一红,将曾墨白推了一下,离自己远一些。
“你别这样,那么多人看着呢。”郑媛涨红着脸说。
她从来都不是个开放的人,以前和曾展阳走在一起,哪怕是牵个手她都会左顾右盼。看到别人看他们,还会立刻松开。
更何况现在和曾墨白,关心还没完全确定下来。
对于她将自己推开,曾墨白表情有些受伤,不过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自嘲地笑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
“先等我明天拿到离婚证吧!”郑媛红着脸瞪他一眼。
曾墨白噙着笑,突然往她那边靠了靠,靠在她耳边道:“郑媛,你的眼神可真勾人。”
郑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曾墨白,完全没办法笑话他这声流氓般的赞美。
而曾墨白自然不会等着她消化了来打自己,噙着笑意就往前走了。
等郑媛反应过来,曾墨白已经坐上车等她。
郑媛红着脸回到车上,坐上去后看了一眼曾墨白一本正经地样子。实在是很难接受,他刚才居然那么说话。
好一会,郑媛才小声嘟囔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言下之意,没想到会有流氓范。
曾墨白将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
郑媛微微挣扎了一下,不过曾墨白握得很紧,郑媛根本挣不开。
“我是正人君子,多少女人脱光了往我床上爬,我都能面不改色地走出去。可那是别人,你不同,你是我的人。如果对自己的女人都正儿八经,还怎么性福地过日子。”
曾墨白特意将性福两个字加重。
其实他心里是想说,就是因为曾展阳在这种事上太正儿八经,所以才毁了这段婚姻。若是早发现郑媛还是处女,他想曾展阳应该不会离婚,也不会做出这么多混账事。
当然,也就便宜不到他头上。
曾墨白想的,郑媛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