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每天只离开一个小时,回去洗一个澡,其他时候,即使是睡觉,他也守在苏丽义身边。
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灵气,吸进体内,让人格外精神,没有丝毫疲倦的感觉。
苏丽义的身子埋在灵气雾中,然后,又四散布满整个房间。
也就是说,苏丽义的卧室里,充满着大量的灵气。
秦堪和苏丽义就在这充满灵气的房子里整天呆着。
秦堪一边看护着苏丽义,一边修炼内功心法。在这样多灵气的房子里修炼内功心法,自然,秦堪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壮大。
闫燕觉得秦堪这样很好玩,就说:“你也教我内功心法,看我能不能学会?”
秦堪说:“也好,就借着这个机会,我教你。”
闫燕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秦堪教得也很认真,没有多久,闫燕就掌握了基本要领,以后就是练习的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苏丽义没有出现血管爆裂的迹象。秦堪和闫燕,一边练功,一边看护着苏丽义,秦堪还每天帮她做一次天籁针,一次云拍灸。
不过,云拍灸,秦堪改良了一下,他没有用艾灸,而是直接用灵气。
到了一个月的时候,这一天,闫燕和徐茜换了一个班——大部分时间是闫燕守着,只有极少数的时候,闫燕会同意让徐茜来护理。闫燕来到董婆婆这里。
闫燕也想学天籁针。秦堪说,董婆婆还在,真正要学习天籁针,必须通过她的同意。 闫燕说,你不是已经教了我内功心法吗?不也没有请示她吗?秦堪说,那是教着玩的,并没有正式收徒,所以,不必请示。但是,要学天籁
针,那就不同了,非要请示她不可。
闫燕来到董婆婆处,还没张口,董婆婆就惊讶地看着闫燕,说:“秦堪教了你内功心法?”
闫燕惊讶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董婆婆说:“你印堂发光,精神格外爽朗。你要是练习的是别门功法,我也许看不出来。但是,我自己的内功心法,我怎么会看不出?”
闫燕吁了一口气,说:“婆婆果然厉害。”
董婆婆又说:“你是不是要学天籁针?秦堪要你来的?”
闫燕说:“是的,我是来请示婆婆的。”
董婆婆说:“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当年,苏丽义学习天籁针,是后来才请示我,她都已经练到五层了,和我并驾齐驱。好了,陈年老账,我就不说了。你们一家人,谁学,你跟秦堪说,都不必请示我。”
闫燕吐了吐舌头,说:“婆婆没有生气吧?”
董婆婆咯咯咯笑了起来,说:“天籁针在秦堪手里,发扬光大了,我还生气?别说他是教你们,就是他真正带徒弟,我也不会反对。”
闫燕说:“谢谢婆婆。”说完,又汇报了一下苏丽义的病情。
“苏丽义只要在这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没出问题,就没事了。也许,她吃了这么多精血,不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也难说。”董婆婆说。
“会有什么好处?”“难说。譬如,她的寿命奇长。或者,要是修仙,说不定比别人快十倍。”董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