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您说，为什么许婕妤不在了，皇上的头疾反而好了许多？老奴觉得奇怪，按理说，许婕妤经常帮陛下按摩舒缓疼痛。没有许婕妤，陛下应该会严重些才对。”

皇帝道：“你说的问题朕不是没想过，她的手法朕问过精通此法的御医，都说确实是舒解疲劳的穴位手法。再说她接触朕所有的器具都是经你手查过的，她所有的东西也都是严加查过的。朕着实想不到，她到底用什么对朕下手。现在人她人死了，也是死无对证，所以朕只能想，一切都是巧合。”

徐喆依旧蹙着眉头。

皇帝问，“到现在都没查出来她是谁的人？”

徐喆并没有惶恐认错的吧表现，毕竟对于这个女人，他们早就翻来覆去查了这么久，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柄。

“老奴最近也许是突发奇想，也许这个女人背后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朝中的人。”

“怎么说？”

“因为只有可能我们朝中人，我们才查不出来。我们查来查去，查的都是朝中势力可能与她的关系。如果许婕妤背后根本就不是朝中人，我们当然查不出来。”

“不可能。知道朕那点心思的人，只有那几个。番邦属国，如何得知。”

徐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老奴只是这么一想，没有办法，实在是查不出来。又或者，她谁的势力都不是。她只代表她自己。”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