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铮笑道：“如何牵强？对我来说，你和师傅，比一切都重要。再说那个皇位的本来就是我的。我并不担心什么。”

因为夜色浓重，苏鸾并看不太清楚慕容铮脸上细微的表情，只能感觉他说话的语调轻松。

苏鸾道：“那你去看看白芷吧，或者你在城里住几日，我让白芷去见你。”

慕容铮道：“不要和他说，我想见他，自然会让他来见我。”

苏鸾问，“他虽然认祖归宗，但是我敲他那样，还是要和你回北燕的。其实我也想让他跟你一起走。他是死都会对你忠诚你的人。”

慕容铮笑了笑，“可是，我不想让他变成另外一个我。他这个岁数，你作为他师姑，还是应该给他安排个媳妇，早点娶妻生子。”

苏鸾失笑，“就怕他不肯。”

慕容铮道：“你就和他说什么时候成了婚，做了父亲，就可以拖家带口的到北燕来找我。”

苏鸾叹气，“你这是不打算见他了？”

慕容铮道：“我是为他好。他天天跟着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那些阴暗的东西。我不想让他变成第二个我。”

苏鸾道：“师兄很好的。师兄救过我。”

慕容铮笑道：“可是他不一定有那么好运气，能遇到另外一个玖月。”

苏鸾低首。沉默。

慕容铮对苏鸾说，“我走了。我今晚来过的事，你不要对白芷说。我要见他，自然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