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到回答，便自顾自地凑上前去。

洛言笙似乎能感觉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脑袋毫不犹豫地向正在向她靠近的唐誉书磕去。

到了这一步，她还怕什么疼痛？

“别碰我。”洛言笙直直地瞪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

唐誉书捂住他被重重磕痛的额头，看着洛言笙的眼睛，顿时多了几分凶恶。

洛言笙此刻却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这明明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刚刚那些虚伪的话语，就是为他自己开脱罢了。

他无法接受他此刻的现状。

他无法接受被尉迟皓勋比下去的结果。

所以，他才执着于洛言笙。

这是唯一，能让尉迟皓勋感到痛苦的筹码。

唐誉书扑上去，手握住洛言笙的手臂，那个她还在淌着血受伤的手臂。

洛言笙顿时吃痛的喊叫了一声，她仿佛疼得……意识都要混沌了。

可是，尉迟皓勋的脸庞，却像是支撑着她一般。

尽管在大冬天，她额头还是不断地渗出汗。

他已经被惹恼了，他直接啃上了洛言笙那个脖颈受伤的伤口。

是啃……

粗暴地……野蛮的……

那一刻，洛言笙才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

“你是要杀了我吗？给个痛快吧。”洛言笙眼神已稍微空洞，她忍受不了……他碰她。

唐誉书停下了，他直直抬眸看着洛言笙，嘴角还挂着血渍，“我还要留着你，等尉迟皓勋过来，再送你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