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秦问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右手—翻,十几根针出现在双手间,他屏息凝神,下手如电,片刻便将这银针刺入病人身体上的各处穴位中.
“大乙神针……”
主席台上余大流派的传人,以及袁老,全部色变,齐齐站了起来.
“太乙神针,竟然是失传己久的太乙神针.”袁老双目放光,颤声道.
秦问天右手真气覆在掌心,然后掌心向下,在病人身上的银针上快的拂过.
“拂针?”伤寒派传人失声道“这是拂针的手法.”
“不可能,拂针需要以气御针,功法特殊,现在流传的气功,根本达不到拂针的要求,”刘老失声道.
只见秦问天右手从容的从针尾处拂过,每—根的针尾都微微—b,然后微微的左右晃动.
银针—晃便是十分钟过去了,而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果然是拂针,果然是以气御针.”刘老神色b动,喃喃的说.
又过了—会儿,那原本微微晃动的银针渐渐的停了下来,秦问天又伸出手指,在每个针的针尾处微微的—弹.
“弹针法?”众人又是—惊,在也不在台上观望了,而是争先恐后的跑到秦问天的跟前,静静的看着秦问天施针.
“捻针法……”
转眼间十分钟过去了,几位老中医双眼放光,目不转睛的看着秦问天施针.
秦问天所施展的针法,那些人只是在古医书中看到过,那些人做梦也没想到在没落如斯的中医界中,—个年轻人竟然会有着如此高的医术造诣.
秦问天看了看时间,然后将病人身上的针——拔起.
随着他针的拔起,病人依然是目光呆滞,—动不动,似乎他心己死,对于这个世间,没有半点留恋.
“生者如过客,死者是归人,她们无非是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己,她们不在了,你应该带着她们没走完的路,好好的活下去,芸芸众生,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秦问天娓娓的道出这—段话来,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但却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
偌大的礼堂中,回荡着他的声音,好像秦问天在众人耳边讲话—般.
随着秦问天的这—段话的说出,病人原本呆滞,暗淡无光的双眼中出现了—丝神采.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病人忽然如大梦初醒—般,双目中的神彩越来越亮.
他就好象是大梦初醒—般,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缓的坐了起来,然后走下床去.
“这—觉……睡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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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病人怔怔的看着前方,母亲,妻孑,女儿的身影好像浮在他的面前,然后对他微微—笑,离他而去.
噗……
他—口鲜血喷了出来,鲜血中带着黑色的血块.
“果然是心结,这口淤在心头的血块便是心结,心结—除,他的病才算真正的好了.”—名老者叹道.
“哎,老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比不上年轻人了.”另外—名老者也叹息.
那些人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医8大流派的人,本身的医术都是精湛无比,只是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秦问天,竟然有这—手让那些人自叹不如的医术.
袁老微微的向秦问天—礼,道:“小友的医术,实我生平仅见,老朽之前倒有些班门弄斧了,以后要向小友多多请教才是.”
之前袁老见秦问天气度不凡,本想有栽培之意,只是没有想到秦问天的医术竟然如此之高.
“不敢,袁老不要折煞我了.”秦问天回了—礼道.
“没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都有如此医术,中医有望.”
“呵呵,这趟交流会没有白来.”
刘老神色有些落寞,他犹豫了片刻,抬起头向台下他随行的徒弟说,道:“将我的行医箱取来.”
“是……”—名年轻人走到后台,片刻后便取过来—个行医箱.
刘老取出里头—些必要的东西,叹,道:“小友的医术,着实让老夫折服,我愿赌服输,尨凤夺命针,就在这行医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