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火,你们小心,马克博士,我们找到目标了,他是个残疾人,需要你照顾!我们负责给你开路!”亚伦示意韦斯利将老头放在室内,接着自己一脚踹开房子的大门,对着屋外的阿萨德士兵举起了机枪。
“呲呲呲……”类似于撕布机一样的刺耳枪声响起,一枚枚7.62x51mm弹从枪口射出,将十几名猝不及防的阿萨德士兵击倒,剩下的阿萨德士兵们在枪声响起数秒后就找到了掩体,接着他们开始有节奏的分散射击,希望压制亚伦的火力,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准备丢手雷,准备趁手雷爆炸掀起烟雾的那一刻靠近亚伦。
“砰!”在远处的狙击手瞅准机会扣下扳机,他手中的雷明顿msr狙击步枪一震,那名准备丢手雷的阿萨德士兵就一头栽倒在地,他的手里还有一颗正在滋滋冒烟的rgd5型手雷,这是苏联货。
“轰!”手雷爆炸,崩飞的破片甚至还伤到了附近的友军,让射向亚伦的火力为止一滞。
打完了机枪子弹的亚伦没有换弹鼓,而是把机枪往后背一甩,左手防弹盾展开,右手抓着歼灭者就开始给对面一一点名,普通的土石掩体压根挡不住歼灭者的高爆穿甲子弹,再加上滚动在战场上的金属小球和头顶抽冷子打黑枪的无人机,剩下的阿萨德士兵很快就被击退,但他们临走时还不忘朝着亚伦打了一阵乱枪来掩护撤退。
“他们撤了,我们也撤吧!”亚伦走到别墅后,这里还停着一辆敞篷的苏联嘎斯吉普车。
“老古董了,我喜欢!”韦斯利将老头放在后排,自己跳上副驾驶,还把自己的伞兵m249架在上面,接着马克博士和狙击手也跑了过来。
“先生你好,我是守夜人军医官,请问是你发明了那种寄生虫吗,那玩意真的很厉害,你是怎么发明它的,或者你是怎么发现它的?”马克不愧是医学博士,他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和老头交流了起来,老头看了一眼对方头盔上醒目的红十字,开口道,“那不是我的发明,也不是我的发现,我应该只是它们的一个使用者罢了!”
“使用者,那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管它叫声带寄生虫!你可以叫我密语者!”老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接着开始娓娓道来。
这种寄生虫一开始就会进入宿主的喉咙然后附在声带上,只要听到特定的声音,就会发病,接着这种寄生虫就会在人的腹部进行交尾,并蚕食宿主的心肺等脏器。
“它会传染吗?”马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会,传染起来特别快!”老头叹了口气,他一开始并不是乌兹斯坦人,而是一个生活在东欧的学者,后来苏联解体,腐朽的官僚和资本家将他的财产掠夺一空,使得他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乌兹斯坦当一个医生来挣钱给家人,但后来他的家人因为游行队伍和警察起了冲突而遇难,于是他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姓名和国籍,留在了乌兹斯坦想重新开始,就在这时,他发现了这种寄生虫,于是他就开始研究,后来,莫里亚蒂不知怎么的知道了这里的寄生虫,于是莫里亚蒂威胁老头培育英语寄生虫,老头自然不肯,于是莫里亚蒂就让人打断了他的腿,使他屈服,但是后来,他觉得自己不能成为莫里亚蒂的帮凶,为此他停止了研究,而莫里亚蒂那边因为没什么能力去找到克制寄生虫的方法,只能让老头活着并让阿萨德派人来看守他,而之前特种部队发现的那些人,就是寄生虫的实验品。
“那些人在哪?”开着车的亚伦突然一个急刹。
“他们在一个前哨火力基地,那里都是英美驻军!”马克也傻了。
“该死,立马上报,我们赶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