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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莲习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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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雪听了陈爷他们的话后,是那般地恨得咬牙切齿,道:“人渣,实在太可恶了!身为地方治王,竟然不顾百姓苦痛,干出这些勾当来…………待弟过来,我定然向他禀明这一切,好让他禀报皇上,治这个汉王的罪不可!”

小七听白幕雪这么一说,便向他问道:“你弟?阁下的弟弟是京中当官的?”

白幕雪恐防这其中有诈,便撒谎否认道:“不是,我弟弟只是在京中认识一些权贵官员,跟皇上也有过几面之缘。”

陈爷抚着胸膛便要站起身来,陈兰便搀扶着陈爷起来,陈爷逐向白幕雪问道:“敢问阁下与令弟高姓大名?”

白幕雪想了想,向陈爷他们一拜道:“在下姓陆名功荣,吾弟名为陆功函,吾弟有事耽搁,首让为兄先行,在下初来乍到,刚才莽撞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陈爷抚着胸膛,沙哑着声音,道:“没事,没事,所谓不打不相识,能够遇上陆小兄弟您这样的高手,实在令老夫感到无比自豪呀!”

小七向白幕雪问道:“少侠,您的船已经坏掉了,想要去那里?不如让我们载您一程,如何?”

白幕雪细细地一想,见小七一副诚恳的样子,便向他抱拳道:“那么陆某就劳驾你们了,我们想要去乐安州。”

小七、陈爷和陈兰一听,便惊讶道:“少侠,你…………还要去乐安州呀?”

顿了顿,又说道:“少侠,乐安州这二十余年来,一直不太平,根本就没有人再想住进那里去,不过…………还是有人在里面居住的,只是相较于二十年前少了许多人口而已,每日除了一些有生意来往的人运东西进去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到乐安州里面去了。”

白幕雪逐问道:“何故?”

小七回答道:“听闻汉王一直暴虐,很多百姓都觉得过不下去,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口流失,汉王怕人口流失干净了,会影响他的政务,就在十年前推出了个政策,把剩下的百姓都留住了,我是逃出来的,所以不计算在内。”

白幕雪不明所以,再问道:“政策?什么政策?”

小七向白幕雪说道:“这个…………陆少侠,我们明日到我们的山寨中,再与你细细详谈乐安州的事余呗。”

白幕雪想了想,觉得初来乍到,先行了解了乐安州的情况,等心中留了个底,再潜到乐安州里面去也不迟,便点了点头,礼貌地回答道:“好,请!”

小七也伸手要带白幕雪到自己的船上去,道:“少侠,请!”

白幕雪又吩咐那八名锦衣卫先行回小帆船里面收拾一些细软,再到小七他们的船上来共同到他们的山寨去,不在话下。

今夜月光明亮,凌虚师太独自一人站在荷塘雅亭之下,她一脸愁容,双眉紧戚,足能够夹死一只苍蝇,双手握一串念珠,珠子在双手上轮转,尘拂又搁在身后的石桌上,她抬头望着明月,心中有俩件事,一则:每每想起自己的夫君;二则:心中记挂、惦念着自己的俩个孩子;她的背影是显得如此孤独、凄戚,应了一段古诗,她念起此诗道: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随即,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说道:“虽然同是院中对月寄思念之情,但《相见欢》中的李煜是独自登上了西面的高楼之后才开始抒发思念之情的,而你却在这荷塘雅亭之内,嫂子,似乎地点有点不相衬呀!”

凌虚师太回过头来一看,见是韩立旗站在自身的身后,道:“哦,立旗,是你呀?”

韩立旗见凌虚师太终于直呼自己的名字了,逐问道:“嫂子,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

凌虚师太道:“立旗呀,你不是叫韩立旗吗?怎么?我没有喊错吧?”

韩立旗低头笑了一笑,道:“嫂子,你没有喊错,只是…………只是立旗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而已。”

顿了顿,又背着手,走到荷塘边,仰头望着明月,长叹一声道:“哎…………十年了,立旗等着一个向嫂子赔罪认错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不想…………还能听见嫂子如此亲切地叫我。”

又笑了笑,道:“我这个当义弟的,非常地开心。”

凌虚师太手中那串念珠仍然在轮转着,她也抬起头来望着明月,道:“贫尼也念了十年的佛,剃渡修行了足足十年,渡灭师姐说我,纵然修一辈子的佛,始终修不出佛心来。”

韩立旗不明所以,逐问道:“为什么?嫂子,她为什么这样说?”

凌虚师太回答道:“要修佛心,必须要通晓《心经》,虽然《心经》只有那么简约的百字,却是众经之中最难修的门径。”

韩立旗硬是一头雾水,道:“听佛家僧众常言修心确是不易,但嫂子你说得太玄,立旗不懂。”

凌虚师太反问韩立旗道:“《心经》中有一句“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立旗,可明句中的含义?”

韩立旗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凌虚师太缓缓说道:“《心经》是说:菩萨依究竟圆满的智慧,即依般若波罗蜜多,看清楚事实,心中无有障碍,不再有妄想执着。不再有牵挂,那就不会有害怕的东西,远离了世间上的虚幻不实,就能活出个无牵挂、无生死的大自在。”

顿了顿,又说道:“我无法依照般若波罗蜜多去做,纵然已经出了家,修行了十年,心中却仍有挂碍,必中仍有恐怖,仍然活在颠倒梦想中;我挂碍有三件事,一:那死去已久的丈夫;二:俩个失散了近十年之久的孩子;三:你…………当年手刃了我夫君;仅此三者便是我心中障碍。我恐怖:害怕此生再也不能见我的俩个孩子,上天却怜悯我这个可怜的老尼姑,让我重之遇他们;害怕每夜独枕梦中不见夫君,终是冷夜孤戚戚;害怕再次见到你,你是他义弟,却又沾了他的血,当是杀了你雪恨还是该放下前仇旧恨?就此六种因由,置我于颠倒梦想中,无法生出佛心。”

韩立旗一听,满怀自责,长叹了一声道:“哎!当初确是我长刀扎进正罡兄的心,我确是罪魁祸首,十年来我自责不已,却不能丢下正罡兄托付于我的孩子:幕雪,我就此苟延残喘地又活了十年,若你们目母子三人,谁人取我性命,立旗绝不还手,亦不怨责。”

凌虚师太笑了笑,道:“我们倒不会杀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韩立旗不明所以,逐问道:“为何?当年是我手刃的正罡兄,嫂子你却反过来要谢我?”

凌虚师太走到桌前,用茶具沏茶,道:“我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照顾幕雪?我想…………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够见到他?”

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你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又不是你的本意,若说要还?你养育了客儿十年之久,便当是已个偿尽欠了我的这条命了;从幕雪待你的态度来看,便知道你定是待他不薄了。”

韩立旗向凌虚师太道:“嫂子,我…………”

凌虚师太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走到韩立旗面前,递与他一杯,打断道:“好了,立旗,喝了这一杯,就让过往的事,随风吹去,随云雾散去吧!”

俩人相继小小地泯了一口杯中热茶,凌虚师太又说道:“哎…………要是正罡没有死,那该有多好呀?我们仨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坐在一起品茶(过去不光品茶,亦品酒)。”

说着,又望向杯中的茶叶,回忆着笑道:“还记得吗?立旗,铁观音:独具观音韵,清香雅韵,滋味纯浓,香气馥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誉”。”

韩立旗亦是低头望着杯中的茶叶,也随之回忆道:“嫂子,立旗还记得呢,这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和嫂子、正罡兄,于嵩山上品茶、论武,品的正是这铁观音。”

随即俩人相视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很是响亮、欢快,传遍了整个荷塘雅亭的周围的园林,凌虚师太已然对韩立旗冰释前嫌,而韩立旗亦终于对凌虚师太放下了足足有十年之久的芥蒂,或许这就是佛教所说的放下,正如《心经》中的教义:放下过去,不执着于过去,这样,自己的将来才会无挂碍;只有无挂碍的人,才不会惧怕失去了任何的东西,这样才会究竟涅盘,这样才会得到一个理想、圆满的大团圆结局,而做到这一点,正如凌虚师太所说并不容易,因为这需要“修心”,而凌虚师太自己亦花了足足十年的时间,当得知韩立旗这十年来一直在忏悔,这十年来一直视白幕雪如己出,才原谅了他,只有放下了,才完成了“修心”。

平静的一夜又是这般过去了,次日的清晨显得“上善水居”一片雅静,居前盘栽传阵阵扑鼻清香,“吱吱喳喳”的声音亦是清脆动听,这鸟语花香、清静幽雅的环境是一个隐居避世、修心养性的好地方,听那清澈的流水声,绝对会使人陶醉或痴迷上如此仙境。

木竹所搭建的居所中,需一剑在屋子里的床边打坐而眠,一则可少量提升修为;二则亦可休养生息;而黄小莲则俯卧于用石造、又用棉被垫铺的床上呼呼大睡,既是需一剑与黄小莲有了那爷孙之情后,当爷爷的疼爱、呵护孙女是人之常情的事。

此刻不过是辰时,亦算是为时过早,但那清脆的鸟语之声如同晨起的雄鸡啼叫,叫醒了需一剑,需一剑醒来后洗漱好,第一件事便是静静地在床边望着俯卧熟睡了的黄小莲,他这一个多月来,每每见黄小莲只能俯卧而睡,他便想起了那日在黄小莲背后砍了一刀的梅大,心中恨不得现在便去杀了那梅大出了这一口恶气,可惜因需要照料黄小莲而抽不开身。

需一剑低下头来,叹息道:“哎,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扛得下这么一刀?我又怎么可能时刻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呢?我看得教她些剑法,让她用以防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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