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雪第一次行侠仗义
然而那些官兵却向那多捕快笑道:“大哥,你只管带这个小姑娘进巷,并舒爽一下,其余事兄弟们干就行了。”
又见那捕快便强行拉拽着小姑娘往小巷去,欲行不轨之事。
此刻,白幕雪一听,侠义心肠起,看不下去了,便向前一步跃起,一脚飞腿,将这名捕快给踢飞,只闻“啊!”地一声大叫,那名捕快不但被踢飞,而且还在地上狼狈地打了个滚,白幕雪则站在姑娘身前,指着那名捕快,责备道:“大胆,狗贼!身为捕快,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强辱民女?你这种勾当,与贼子又有何异?”
白幕雪的一脚可够劲了,即便不用内力,这一脚也并非一个普通捕快所能承受得住的,只见这名捕快站起身来,“卟!”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然后指着白幕雪道:“大胆刁民,竟然敢管官爷的事?兄弟们,上!给我拿下他!”
只见众官兵已然手持刀刃,上前来,把白幕雪包围住,然而围观的百姓见这里要打架了,纷纷害怕得躲开来,白幕雪向后推了推手,道:“姑娘莫怕,有我呢!”
推手却什么也摸不着,回头一看只见那姑娘早已逃跑了,白幕雪也是理解,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家姑娘又那敢惹事,早早就害怕得跑了。
但白幕雪并没有后悔,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行侠仗义,他忽然觉得原来行侠仗义是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向前摆了摆手,笑道:“来,都放马过来!”
只见那群官兵纷纷蜂拥而来,白幕雪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左闪右躲数十回合,尽是戏丢这群官兵,后又一拳一脚,数十招,尽使他们捂鼻摸脸、鼻青脸肿地,白幕雪又一脚踢了一脚那捕快的屁股,让他跪着,自己却坐在他的腰上,把他当成人肉椅子,翘着二郎腿,笑道:“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然后又向这些官兵镇慑道:“怎么样?还来不来呀?那里不疼?我帮你们捶两下!”
这句话把那些官兵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然而那被白幕雪坐在臀下的捕快,对白幕雪笑道:“呵呵呵呵,大侠,可是我们有些什么不是?得罪了您的地方?”
白幕雪道出原由,道:“你们想要强辱女子,就这点我看不过去,所以耍脾性一点,打了你们一顿!”
那名捕快向白幕雪求情道:“大……大大大……大侠,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行不行?”
白幕雪应允道:“行,反正孙温大侠也没有打算要你们小命,不过警告你们,这种事情,小爷日后见一次,就打一次!”
那名捕快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幕雪站起身来,本来打算放他们走的,那名捕快走了稍远些后,却指着白幕雪,骂道:“你给我等着!”
白幕雪一听,纵身一跃,跳到捕快的面前,翘起双手,向捕快问道:“捕快大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捕快向白幕雪笑道:“没…………没没……没有,呵呵,大侠,你听错了!”
白幕雪点了点头,道:“哦,那么我现在想听掌嘴声。”
然后指身捕快身边的一名官兵,道:“你!掌这捕快的嘴三十!”
那名官兵一听,大吃一惊,又不敢,掌上司的嘴那叫一个找死。
白幕雪便上前一掌扇上去,虽然没有用内力,可这一掌的力道已经把捕快扇了个晕头转向,道:“你不敢,那就我来,扇成重伤就别怪我,也不多,还有二十九下,来,咱们继续。”
捕快即刻向白幕雪求饶道:“等等!大侠,等等!”
然后指向那名官兵,道:“大侠,还是让他掌我嘴算了,小人承受不住你的掌力呀!”
白幕雪点头道:“好,还有二十九下,我数着。”
只见捕快又向官兵使了个眼色,官兵一下下地轻拍于捕快的脸上,捕快又假装“哎呦!”惨叫,这一切白幕雪看在眼底下,就这么地看着他们猫腻了半个时辰,也没数一下,捕快忍不住地又问白幕雪道:“大侠,这都几百下了,应该可以了吧?”
白幕雪翘着双手,道:“我又没数,你们什么时候认真了?我才开始数。”
捕快一听,惊讶道:“啊?”
白幕雪又说道:“我要听见打得啪啪响,我才开始数,不然要么我们一直这样耗着,耗他个几天几夜,我有时间陪你们;要么就我亲自动手!”
捕快闭上双眼道:“用力打吧!”
那名官兵迟疑了一下,然后举手一下扇下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白幕雪才正式开始数起来,接连二十九掌扇下,扇得那是“啪啪!”作响,白幕雪乐了,感觉警恶惩奸、锄强扶弱是这般大快人心的事,又见那名官兵扇得手掌都痛了,捕快的脸也红肿了,才满意地让他们离开,即刻又有民众出来赞誉侠义之风,可当白幕雪正要向他们问及“感觉在乐安州生活得如何时”,百姓众却不想回答白幕雪所问,纷纷各自回家,白幕雪追问,他们却纷纷紧闭门户,白幕雪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往前走,每每又问别人“感觉在乐安州生活得如何时”,百姓们同样是回避着白幕雪。
他觉得这里的百姓们很奇怪,每每问到他们的生活状况时,便是回避自己,心想道:“我又不是坏人,为什么见我问这些,就像见了鬼似地,躲着我呢?难道这其中有些什么猫腻?”
随后,白幕雪便将这个话题当作是乐安州的一个“敏感性”话题,不再去问别人,当白幕雪来到了集市时,发现乐安州却是这般地繁荣昌盛,除了陈爷这些遇难的百姓,集市上却还有这么多人摆摊叫卖、开店营业,集市上衣、食、住、行所用,还有玩的、卖艺、皮影戏、工匠,形形色色、应有尽有,并且人山人海、人来人往,也有老弱妇孺走在集市上,各自购物、游玩。
白幕雪感觉这种盛状与北京城及各城镇、各州的集市无异,顿感奇怪,心想道:“奇怪了,皇上说这乐安州已然成了百姓的苦地,却不想盛况如此,不是挺好的吗?那里像是百姓生活得痛苦了?”
随即,白幕雪走到路边一摊卖胭脂水粉的档位前,见这里有乐安州的胭脂水粉卖,想带几盒回去送给百露花和弟媳,便走到档位前拿起一盒瞧瞧,那商贩道:“嘿,客官,买胭脂呀?”
顿了顿,又逗笑白幕雪道:“是不是想买一盒回去送给家里的妻子呀?”
白幕雪笑了笑,道:“是呀,成亲都快半个月了,都还没送过她什么东西呢。”
商贩点头笑道:“那就对了,作为男人,要知道一个家庭幸福的秘决,就是家里的娇妻必需经常哄,想想她要伴你渡过下半生的,自己自然也要让她下半生过得幸福,对吗?”
白幕雪一听,笑问道:“哈哈,老板,听你这么说,你也应该是个已经成家立室的人了吧?”
商贩点头笑道:“是呀,大家都是已经成家了的人,她呀,还给我生了一子一女呢!”
接着白幕雪拿起一盒紫色的胭脂,问道:“那真是恭喜你了,老板,那么这盒多少钱?”
商贩喜笑颜开道:“哈哈哈,客官你真有眼光,这盒是最近的新品:紫萝兰,以往卖十五两银子一盒,见你那么会说话,便宜点卖给你,十二两六十文卖给你吧。”
白幕雪一听,大吃一惊道:“十二两六十文钱?咋这么贵?这北京城一盒胭脂也不过五两多银子而已!”
商贩又勉强地一笑,道:“客官,这不是北京城,这是乐安州惠民县,而且我这儿已经算是便宜的了,你再看看别的商铺,可以卖上二十两银子呀!”
白幕雪一听这么贵,感觉这是存心坑钱的,而且自己换装匆忙,也没有带钱在身上,就放下了这盒胭脂,道:“老板,这么贵,我没钱买,那就不买了。”
那想这商贩也是见财眼开之人,一听白幕雪说没钱,便驱赶他道:“没钱?滚滚滚滚滚!没钱来我这里瞎胡闹个啥?”
白幕雪也没在意这些,又游问了几家卖各种不同东西的摊位,又发现这些商贩卖的东西都是天价。
白幕雪又细想道:“奇怪,这惠民县的东西怎么都是天价?连个风筝也能卖个三两银子。”
白幕雪百思不得其解,忽见一个富家公子走来,身边又带着几名健壮的家丁,这个富家公子又是富头大耳地,但却是一个为富不人之徒,他一边走,一边欺凌附近的小商贩,拿了别人的苹果吃,却不付钱,觉得甜还让家丁多拿几个,还边走边踢踹着别人的摊位,又凶巴巴地对那些小商贩喊:“看什么?再看打你呀!”
然而白幕雪见了这种土豪、恶霸就来气,决定要教训他一下,心想道:“你来得也是时候,正好老子缺钱,今儿晚上没地方落脚,你的钱袋就借我用一用。”
随即,白幕雪用内力将旁边的商贩的香蕉吸入手中,把里面的香蕉肉吃了,只剩下蕉皮,只见身后的商贩向白幕雪追来,道:“喂!客官,你还没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