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眼睛,卓里拿起一个暖水袋,仔细看着。
旁边的床头柜上,是画室的钥匙,她回想起狗怂开画室门的画面。
画室的门有些卡,他开了几下才打开的。
……
将暖水袋放在一边,卓里起身爬下床。一楼的工作区,杉杉已经开始在忙了,抬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卓里:“你醒啦。”
“嗯。”卓里四下望着,似在找着什么。
薛以杉疑问:“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确定没有狗怂的身影,卓里下了楼梯:“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薛以杉:“七点多钟就回来了,本来还给你带了早点,但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燃气卡我也充好了,怎么样,地暖开了,热呼呼的吧,不过你也真有办法,知道冷,买了那么多的暖水袋,我看桌子上还有两个没打盒的,是给我留的吗?”
卓里笑了下:“嗯,给你的。”
薛以杉:“我家里里就是想得周到。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卓里捂着肚子:“我都快饿死了。”
“那你等会儿。”薛以杉关了拉坯机,向厨房走去,“对了里里,晚上富贵组织了公司团建,要我们去呢。”
“又团建,这才几天。”卓里接了杯温水:“我不去了,昨晚喝酒现在头还疼着呢。”
薛以杉:“那行,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顺便跟富贵把你那两百万要回来。”
卓里:“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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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薛以杉都在拉坯机前作业,卓里无聊,出去溜达了一圈。
富贵有一手,搞定了青山抄袭事件。对外放出,说她其实是青山的徒弟,所以仿了老师的画。而青山也表示认同,还说他的徒弟很有才华,他一点也不介意被徒弟仿。
卓里当然不屑当个抄袭者的徒弟,但要是当了他的徒弟就能平息事,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走到一间家纺店的门口,卓里拐了进去。
再出来时,手里拎了毛线团和竹签。
吃瓜从小膝盖就有伤,冬天到了,出门就要带着护膝。它随狗怂,挑剔,买的那种嫌硬,一定要手织的。
想当年,还是她给吃瓜织的第一副护膝。吃瓜可美了,她还说,以后每年都要给它织。
但她还是失言了,这些年,似乎都是狗怂在履行她的承诺。
回到画室,薛以杉整装待发着,“晚上你吃什么。”
卓里拎起在街上买的章鱼小丸子:“这个。”
薛以杉走了,天也渐渐暗了,卓里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坐到窗边捣鼓着毛线和竹签。
卓里一边弄一边嘟囔着:“我记得,是这样开头来着,咦?不对嘛,难道是这样。”
卓里试了几次:“终于成功了,我记得,这样才能打出花纹来。”
五分钟后,卓里拆了重织,“算了,就打平纹吧,反正吃瓜是狗,也不晓得什么花纹不花纹的。”
又过了十分钟,卓里看着自己拧拧巴巴的杰作:“我是不是不该用竹签,买点勾针就好了。”
卓里的脑海,浮现出上个月在酒吧,例行检察的狗怂,坐在沙发上打毛线的画面。
卓里:“……”
将竹签和线团一扔,卓里拿起旁边的手机。
卓里眼睛一亮,大神竟然在。
卓里发送邀请:“大神,开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