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笑了笑:“大概是,遗传吧。”
富贵“切”了一声,“说了跟没说一样。”
青山的助理嘴角直抽,这位娱乐大亨,是不是对他家老师的发际线过于执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青山跟卓里说,过些天法国有一个画展,问她要不要去,他很欣赏她,之后想带她发展。
卓里鉴于前些天针对她的网络暴力,青山老头没有落井下石,而谎言说她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这件事,对青山有了些改观。
卓里摇摇头,直言道:“不,我不想去。”
青山一愣。
青山助理觉得卓里有些不识好歹:“你可想清楚了,能有我们老师带,可是你天大的运气。”
卓里对那助理眨巴着眼睛。
青山很稳重:“我能问问,是什么原因吗?”
卓里想了下,跟他说:“因为我还有更想做的事。”
青山疑问:“比画画更想做的事?”
卓里点了点头:“是的,我虽然也很喜欢画画,但我有比那更想做的事。”
青山觉得卓里很直,让他有了长辈一样的目光:“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这个呀,因为我还没有很大的自信,所以暂时不想告诉你,等我彻底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说完,卓里看了看对面的宴会厅:“不好意思呀,今天让你们白跑了一趟,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富贵,替我陪客。”
说完,卓里就跑了。
大老板兼陪客富贵又拿了个鸡脖子,“好”了一声。
富贵向青山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我家孩子不想做,这我就帮不了你们了。”
青山:“我能问问,她说的更重要的事,是什么吗?”
富贵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手里的鸡脖子就不香了:“她想做个编剧。”
青山和助理:“编剧?”
一提到这,富贵突然有点头疼,腿一盘,开始跟青山抱怨:“你说她抽什么疯,憋了一个星期,就憋出两个字,从前!就她还编剧?呵呵,她怕不是嫌我命长,想气死我吧!”
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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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里溜到了对面的宴会厅,由于鼠光太接地气,这边的风气就略显浮夸了。
酒杯交错中,“精神小伙”覃公子的保温杯里泡枸杞,就显得超凡脱俗了。
阳台,覃衍靠在旁边,掀开眼罩看着他家小拧巴溜到自己身边。
看着孽畜和张绿茶有说有笑,她冷着脸,十万个的不开心。
覃衍本来就乍眼,浑身的仙气更是让人不敢靠近。但他看着卓里的眼神很宠,息声问:“你别把自己气坏了。”
卓里端起旁边的酒,被覃衍夺了过去。
卓里才反应过来那是酒,“你们这场有水吗?”
覃衍叫来服务员,给她要了一杯水。
卓里一饮而尽,将杯子蹲在桌子上。
覃衍叹了口气,又叫来服务员,悄悄问:“你们这里有板砖吗?”
服务员张着嘴:“?”
覃衍点了下头,既然他家小拧巴想打人,他就要负责递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