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意思！”越想越气，卓里忍不住的去拍他：“大变态！神经病！你这是变着法咒我生病啊！你是嫌我活得太长嘛！”

“我没有。”覃衍握住了她打人的手，跟着一挑眉：“我才舍不得咒你。”

卓里：“！”

“你神经病啊，我开车呢，你撩什么撩！我让你撩！让你撩，姑奶奶是你想撩就撩的吗！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鬼畜得了！”

覃衍：“好好开车，看前面！”

“你气死我了！”卓里抓狂中。

再次提醒，开车不要撩，一定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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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下了雾，车开到福利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半钟了。

卓里和覃衍下了车，李院长披着羽绒服，在外面望着他们，见到车灯后才松了口气。

卓里大步夺夺走在前面，心里骂着狗怂大浪货。

李院长似乎并不意外再次见到覃衍，只是意外他黑色外套里面的制服，今天她才晓得他是一个检察官。

进屋后，李院长问：“突然就下了大雾，我还怕困住你们呢，怎么样，你们吃饭了吗？”

卓里摇了摇头：“还没吃饭呢，没想到会这么晚。”

李院长：“那你们等一下，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孩子们被我早早轰去睡觉了，怕一来就缠住你，开了一道的车，很累吧。”

“还行，不累。”卓里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李院长去厨房忙和了，卓里接过覃衍拎着的那些文具，掏出来后，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

覃衍打了个哈欠，坐在卓里的身边：“我困了。”

卓里睇了他一眼：“活该，谁让你硬要跟我来的，留在市里陪你的妹子不好吗？”

覃衍歪头看着她的侧脸：“你确定？”

乍一只狗怂的声音，卓里觉得他在生气，但又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别别扭扭的回过头：“我管你呢，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覃衍舒了口气。

李院长很快就端出了两碗面，虽是清汤，但闻着很香，“你们两个，过来吃点东西吧。”

饭桌上，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李院长一看就是在闹别扭。心想这是怎么了，既然能开车一道同来，怎么就不能好好吃饭呢。

卓里刚吃了一半，覃衍就吃完了。她诧异的抬头，狗怂什么时候吃饭的速度变这么快了。

等在旁边的李院长：“我来收拾吧。”

“我自己洗。”覃衍转身去了厨房。

在卓里的记忆中，家务方面狗怂并不比她强多少，他自己会洗碗吗？若有所思，她低着头继续吃。

李院长向桌子走了过去：“怎么，在吵架吗？”

卓里垂着眉眼：“就没好过。”

可不是就没好过吗，从今年9月份再见面开始，他已经气了她小半年了。好不容易前些天有些改观，今天因为一个蓝洁妮，就又莫名其妙的较上劲了。

卓里摇摇头：“我们两个，就不该见面。只要见面，不是他欺负我，就是我怼他，怪两败俱伤的。”

李院长笑了下：“慢慢来，以后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