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十几秒,待唐天逸冷静下来后,文心继续问:“两年前,你到底是如何杀死沙莎的?”
“哼,你们不是应该已经猜到了吗?房间是我让她一个人去租的,霏霏也是我让她打电话约的,我说大家都要毕业了,晚上一起吃顿饭,我来下厨,沙莎很高兴,但我让她不要提前告诉霏霏这事,以免霏霏不来,她很听话,完全按我的意思做了。
那天晚上,我先回到银泰宾馆,待天黑后从窗户爬下去,在霏霏来之前悄悄进到出租屋,完事后再回宾馆。
我与沙莎恋爱时,听闻霏霏也喜欢她,我为此和霏霏闹了几次别扭。霏霏快到时,我故意以此为由藏了起来,让沙莎先试探她的口风,免得我突然出现而让气氛变得尴尬。
她们两人说了一阵后,根据事先的安排,沙莎去厨房做饭,留霏霏一人在客厅,我趁机从厕所出来,绕到她背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带有迷药的毛巾将其捂晕,然后到厨房掐死了沙莎。
当我的手掐在她脖子上时,她不停地挣扎,想要逃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给她机会?我的双手像一把巨钳般钳在她脖颈上,越钳越紧,越钳越紧,我恨不得把她的脖子给钳断!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们没有试过生命被另一个人主宰,没有发言权!她故意把艾滋病传播给我的时候,内心比我还恶毒!她操纵了我的生命长度,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她想求饶,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呃呃’的干呕声,难听死了,她脸上的惊恐让我浑身舒畅,她那绝望的眼神让我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幕仍然让我兴奋不已,热血沸腾哪!
至于如何伪造霏霏杀害沙莎的现场,以及如何抹去我存在的痕迹,你们自能想通,我就没必要细说了吧?”唐天逸一副戏谑的口吻。
好一个嫁祸于人的谋杀计划!
我看着唐天逸,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像是在述说着一件极其让人喜悦的事情,着实让我感到恐惧。
沙莎故意让自己的伴侣染病,唐天逸从容杀死曾经的爱人,再放干她的血液。
这不由让我想起了疯哥曾给我说的那句话,原来世上最可怕的果然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对了,还有一点必须要提一下,杀了她后,我把她的下体搅得很烂,那是她谋杀我的工具,也是我最恨的部位!搅烂,一刀,又一刀!”他的表情再次狰狞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唐天逸,没有了儒雅,没有了云淡风轻,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凶残的杀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