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到了一抹甜美的滋味。
但是还不够。
好想咬上去。
而娇美的少女依然用懵懂的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在这偌大的深宫囚笼中,她只能依靠他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问心激动起来,离开寒山寺后,压抑了二十年的心火灼灼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尽。
他知道,他和那个戴着黑铁面具的疯狗一直都是一类人。
只不过,他更擅于掩饰罢了。
“姣姣,你的耳朵红了。”问心依然如高洁的松竹般挺直身体,说着最正直的话,摸上了少女肉嘟嘟的耳垂。
他反复按压着那一小块柔嫩的皮肤,看着它变得红肿,像是鲜嫩多汁的梅子。
“真的过敏了,我在帮你按压消肿。”问心神情认真而坦荡,“要是痛,你就叫出来。”
俞姣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按过的地方只觉得酥酥麻麻,她几乎要站不住了。
不知不觉间,问心已经揽住了她的腰。
好热。
能不热吗?竹心小蛇不耐烦地用尾巴敲了敲地面,能不能搞快点啊喂!水都烧开了!什么时候能吃下面啊!
到了休息的时候,俞姣姣站在房间唯一的大床前,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去门口的小塌上休息。
问心十分耐心地劝导她:“姣姣,佛法有云,一切都是假象。这里危机四伏,我们不必在乎小节,要尽量保证休息充足。”
小白蛇竹心也主动爬到了床上,在床中间把自己抻成长长的一条,分出一条清晰的界限,示意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俞姣姣对蛇的接受程度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看着直挺挺的小竹心,居然带上了一丝慈爱的老母亲滤镜,越看越可爱。
俞姣姣看了看俊美出尘的问心,觉得他的话十分有道理,怎么看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二人并排躺好,问心贴心地让俞姣姣睡在了里侧。
圣洁的佛子睡相很好,双手规矩地置于身体两侧,就连呼吸声也十分清浅。
俞姣姣轻轻叹了口气,终是起身,一头乌云般的黑发披散着。
她小心翼翼地跨过问心跳下床,却不知道自己齐腰的长发正好划过问心的肚腹。
她穿好衣服,终于走了出去,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门外一眼望去空无一人,俞姣姣却真真切切听到了哭泣声。
哭泣声还是从脚底传来的,俞姣姣只觉得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
我才进宫第一天,这位不知名的英雄,我坚信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您也是挑个熟人作案啊!
脚下?嗯?俞姣姣突然回过神来。
她低头,终于看清,是一个跪在地上哀哀哭泣的小女孩。
有影子。